眾人正僵持著,忽然聽到阿衡大喊。
宴明瑯連忙抬頭看去,見阿衡和喜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爬到了上層的石臺子上面,喜鵲抱著肥貓兒坐在至誠出來的洞口處,而阿衡正坐在石臺子邊緣,兩條腿耷拉下來,晃晃悠悠的,好不愜意。
“元空子信上說,殊途同歸,原來無論走左邊的路,還是走右邊的路,都能到達這最后一間石室,不同的是,走左邊的路要艱險一些,唉,你當時一定是看著右邊甬道中有很多耗子,所以寧愿讓我的肥貓兒喂耗子,也不肯走右邊,沒想到左邊的石室中是耗子的老窩,是不是?”
阿衡說中了,至誠惡狠狠地咬著牙,手中沾染鮮血的拂塵甩了甩,直指阿衡:“孽障!你以為你今日能逃得了?哼,我很快就要找到另外一本書了,傳那書上全是得道成仙的法子,等我拿到此書,就用你的血煉丹!”
阿衡朝著他吐了吐舌頭:“那得看你有沒有命去拿,不過,我覺得你這個人腦子不大聰明,你肯定是被你那個大師兄給騙了,留在元空子身邊的并非是修道成仙的書,而是一本話本子,你想啊,元空子一個人在這里多寂寞,肯定要看話本子解悶,至于得道成仙的書嘛,當然是被元空子贈給友人了呀?!?
“你胡說!”至誠暴怒,“臭丫頭滿嘴胡亂語,貧道一會兒竟然把要將你的舌頭連根扯出來!”
至誠中毒太深,整個人已經(jīng)進入了狂暴狀態(tài)。
趁著阿衡和他東拉西扯,眾人慢慢地退出了鐵索陣,輕手輕腳地爬上石臺。
宴明瑯懷中抱著包袱,石臺邊緣又十分滑,她差點摔下去,被裴霽一把攥住了。
二人剛剛站穩(wěn),至誠聽見動靜,回頭一看,登時勃然大怒:“你們想跑?哼,沒那么容易!先把東西留下!否則,就一個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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