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的,”裴霽點頭,“太醫(yī)給診過脈了,說不準都是男胎,不過就算是男胎,也沒用了?!?
大皇子因為生母身份低下,在圣上跟前,本就不如其他幾個皇子能得重用,就算是他現(xiàn)在活著,沒有謀反,膝下有幾個兒子,也沒什么用。
現(xiàn)在他謀反之事板上釘釘,又已經歿了,留下兩個遺腹子,且還是庶出的,就更沒用了。
宴明瑯也沒去管這個,接著說起了幾個小郡主進宮的事情。
“說是圣上準許的,宮里和阿衡年紀相仿的,也就十公主了,阿衡一直被養(yǎng)在篁園,和幾個公主都不親,倒是和二皇子家的幾個郡主關系還算不錯,圣上的意思是,叫阿衡來教幾個郡主寫字作畫呢?!?
裴霽點點頭:“圣上是想將阿衡多留幾年,大概要留到二十五了?!?
“要留這么長時間?那韓越”
韓越已經十九,叫韓越等阿衡十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圣上又分明有意韓越做女婿,甚至都示意韓科了,若是真的要將阿衡留十年,韓家那邊必然不會答應的。
宴明瑯就又記起了那日在宮中看到的王安如。
“說不定韓越真的能達成心愿,娶了嘉怡縣主為妻,不過,我看嘉怡縣主未必會想要嫁給韓越。”
情之一字,實在是人世間最難理解的字了。
現(xiàn)在最緊要就是看阿衡是怎么想的了。
宴明瑯嘆了一口氣,晃了晃腦袋:“不想這些了,你在外頭也不用擔心京城里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何須你費心神?”裴霽伸手攬住了宴明瑯的腰肢,“明瑯,我早說過了,你只需要顧好家里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