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中餐,肖逸出發(fā)了。我要少澤跟班長請假。
然后,我們就搭一輛的士去四水賓館。
這賓館不是市里最好的,但除了仰水賓館外,它絕對排第二。
我到賓館就訂了一個商務(wù)套間。
少澤問:“訂個套間?”
我笑道:“人家是大報記者呢,報社有新聞采訪車,市內(nèi)自己開,去地市由司機開。”
拿到房卡,我和少澤上9樓。
少澤說:“報個名,我們?nèi)W(xué)車怎么樣?”
我搖頭:“哪里有空?”
他說:“請假嘛。”
我笑笑。確實沒有想過學(xué)車,學(xué)熟了也沒有車。便說:
“你先去學(xué),等你有車了,你教我。教得差不多了,我去報名考個證?!?
“我確實有這個計劃。其實不用先買車,我們星期六,星期天可以要旭哥教我們啊?!?
我翹起大拇指:“好主意?!?
兩個人到了906,打開房間,查看一番。少澤說:“挺不錯。”
于是,他燒水泡茶,兩人坐下喝茶,就等正在路上的肖逸。
少澤問:“晚餐誰來陪?”
我說:“孟主任答應(yīng)來,另一個是張科長。加上我們兩個。肖逸加司機,孟主任和張科長肯定要來一個或者兩個司機,七到八個人吧,蕭市長來不來,我算不準(zhǔn)。
總計十個人以內(nèi)吧?!?
少澤說:“你要至少喊一位女同志,一是可以做服務(wù)工作,二是有點氣氛?!?
我搖搖頭:“這個嘛,我不能做主。而且嘛,我也沒有女同志,不像有些人經(jīng)常與三個女同志一起打牌,說:戳,我就是要戳得你的稀巴爛?!?
少澤瞟了我一眼,說:“要我喊嗎?”
我搖搖頭:“這個要領(lǐng)導(dǎo)同意,或者領(lǐng)導(dǎo)委托,我不去操這些心。操錯了,那真的就是一手好牌被戳得稀爛?!?
“其實我們貞姐,既會說話,又會喝酒。”
我說:“對,男人又在外面當(dāng)兵,沒人管?!?
他笑道:“我發(fā)現(xiàn)你陰損陰損的?!?
“張科長就會過來,我先給他辦公室打個電話,他過來之后再定吧?!?
打通電話,我向張科長匯報了情況,說:“肖記者就在路上,請哪些領(lǐng)導(dǎo)由你定。我這邊只有汪少澤,因為我與少澤,肖逸是同學(xué)?!?
張科長回道:“好,我馬上報告孟主任,要孟主任請蕭市長,然后我再過來?!?
我說:“906?!?
“好的?!?
打完這個電話,我又撥通了肖逸的大哥大,問道:
“到了什么位置?”
他說:“還有30公里,快了?!?
一會兒,張科長的電話打進(jìn)房間,他說道:
“蕭市長同意來,孟主任陪他五點半過來,我先帶小高過來?!?
掛了電話,我說:“有一個女的了,我們辦公室的高曉雯。”
少澤說:“年紀(jì)大一點,30歲左右的比較成熟。領(lǐng)導(dǎo)也好開玩笑一點?!?
我笑道:“少澤,你是個精,你們法院領(lǐng)導(dǎo)也許喜歡開玩笑,蕭市長、孟主任會開玩笑嗎?”
他說:“不一定。男人見了女人,不開玩笑的少。我們院長也是副廳級,一般不開玩笑。我們院里有個女的冬天穿得少。我們院長說:高原比平原冷多了,你要多穿層衣服?!?
我一聽,立即明白,笑道:“你們上班不是要穿制服嗎?高原也露在外面?”
他反駁道:“辦公室當(dāng)然不會開這樣的玩笑,那是星期天,我們在外吃飯嘛,空調(diào)一打,喝點酒,有個女同志把外套一脫。就平地立起兩座高峰?!?
我批評道:“汪少澤同志,非禮勿視,你的書從屁眼里讀進(jìn)去的?”
少澤說:“院長看得,我看不得?”
正在談笑間,門鈴響起,我去開門。
張科長進(jìn)門,我問:“曉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