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陽光明媚,舒展開車,一個小時就到了家。+小,稅^宅_/蕞!薪+彰/節(jié)!耕*薪′噲·
旭哥因為還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會稍晚一些回來。
一進家門,我就對爹娘說:
“舒展在這兒吃飯,李旭日等會也來。爹去網(wǎng)幾條魚,讓他們帶兩條回去?!?
我爹馬上網(wǎng)魚去了。
我娘就動手做飯。
不一會兒,旭哥開著車到了我家。我已經(jīng)在院子里開始剖魚了。
黃四娘過來說,少華下鄉(xiāng)蹲點去了,要我多關照。
我突然想起,少華以后可調到開發(fā)區(qū)來,便說:“問過他們局長,現(xiàn)在搞得不錯。你放心,我會關照他?!?
旭哥到了之后,就進了廚房親自煮菜。
我娘對我說:“曉東,你這個朋友交得好,又會做生意又會煮飯菜?!?
我說:“他是個多面手。除了生崽要他老婆幫忙之外,家里其他事,他可以全包?!?
我娘狠狠地盯我一眼:“開玩笑也沒大沒少。他是老兄。”
晚餐,我們喝了酒,吃了一頓鮮美的魚。
吃完飯后,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便對舒展說:
“時候不早了,你回家吧。把魚帶回去,每人兩條,旭哥的,你也送一下?!R\盛_曉.說+徃-+庚+歆~最,噲!”
等舒展走后,我和旭哥上樓密談。
我將自己目前所處的艱難處境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旭哥,沒有絲毫隱瞞。
最后,我概括成三條:
第一,頂頭上司是一位常委,他位高權重,我根本沒有與之抗衡的實力。
第二,在同級干部中,我得不到多少支持,每個人都只顧著保護自己,目前可謂勢單力寡。
第三,盡管我有心做事,但手中的財經(jīng)支配權卻非常有限。上次開會時,明確了我擁有10萬塊錢以下的審批權。
但實際上,財務科總是以各種借口拒絕支付,最終我能支配的資金僅有萬元左右。一旦超過這個額度,就必須回到周書記那里去審批報賬。
所以,當下我迫切需要采取行動,給那些不配合的人一個下馬威,而首當其沖的就是要把財務室的黎琴琴扳倒。
這件事情非你出馬不可。所以,我希望你能出面搜集關于黎琴琴的各種資料,為我提供有力的證據(jù)。
旭哥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最后,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
“只要我下定決心去做,總會找到合適的方法。像黎琴琴這種女人,不喜歡甜的食物,就對咸的情有獨鐘;不喜歡酸的味道,卻對辣的癡迷不已。*蘿\拉′暁.說?¢埂`歆·醉~全^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喜好,只要能抓住這一點,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我一定要扳倒她。”
我說:“你也一定要小心行事。”
他笑道:“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之后,就不必時時刻刻追問進展,也不必過于關注我具體會如何去做。相信我,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獲取相關的證據(jù)?!?
兩人談妥之后,旭哥說道:“我們去唱歌?!?
我吃了一驚,說:“四水不唱,回到老家來唱?”
他說:“我準備到開發(fā)區(qū)來辦個歌廳。”
我笑道:“你有眼光,開發(fā)區(qū)干別的不行,倒是歌舞升平。”
他說:“我在縣城的夏花歌廳的胡老板是同學,與他合作。現(xiàn)在在組建班子,我看中了姓白的女子,讓她去負責。這個女子挺不錯,今晚你去面試她?!?
“我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