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子確實是他媽挺過分??!”
“是唄,結(jié)果火爺還這么放了他,哎,哎,算了,不想了不想了!”
黃路摘下了自己的勞力士,遞給了張吉泰。
“泰哥,你不是一直喜歡我這塊手表嗎?送給你吧。今天也謝謝你了!”
“別別別,兄弟,這事兒可不中啊,再說了,我今天也沒有干啥!”
“行了,泰哥,咱們之間這么多年了,還客氣啥呢?”
黃路字字句句皆是點撥:“哦,對了,泰哥,你那兩個親戚的事兒,我都幫他們運作好了。下個月就可以正式升職了?!?
“這事兒你可千萬別說去。不然我真不好做了。”
“放心吧,兄弟,在外人面前,我都不認識他們!我肯定不會給你找事兒的?!?
“那就行。哎!我操他媽的?!?
黃路抬腿就踹翻了一側(cè)的垃圾桶。
張吉泰大眼珠子轉(zhuǎn)悠了轉(zhuǎn)悠,又看了眼面前的手表:“你也別生氣了,這事兒就交給我吧。我再去給你好好出口氣?!?
黃路一聽,佯裝開口:“泰哥,這事兒能行嗎?火爺特意強調(diào)到此為止了。”
“那有啥不行的。”張吉泰瞅著黃路:“他讓你到此為止,又沒有說我。”
“你就別管了,這事兒就教給我吧?!睆埣┡牧伺狞S路肩膀,轉(zhuǎn)身就走。
黃路看著張吉泰離開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意。
他徑直來到璀璨星辰門口,然后坐上了一輛轎車。
轎車緩緩前行,司機點燃支煙:“你說火爺這次為何會如此仁慈?”
“我怎么會知道?”
“我知道?!?
“哦?為什么呢?”
“原因有二!”
“一是你不應該騙火爺!你就應該聽我的,直接和火爺說想給水蛭報仇。就算是不能報仇,出個狠氣也行!”
“你要直接坦蕩的說了,依照火爺護犢子的性格,沒準還真能幫你?!?
“但你不聽我的,非要耍這套,那火爺自然不可能順你心思?!?
“第二個原因呢?”
“二是火爺知道王焱,知道水封?!?
“他不想因為這么點事兒和水封集團魚死網(wǎng)破。”
“他對水封,對王焱,多多少少是有些忌憚的?!?
“開什么玩笑,火爺怎么可能會忌憚水封。更不可能忌憚王焱了。”
“你們?nèi)チ四敲炊嗳耍敲措[秘,結(jié)果連門都沒出就讓王焱給端了。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這些消息火爺不會不清楚,所以有些忌憚也正常。”
“我說的忌憚不是怕。只是需要考慮的多一些。畢竟水封也不是小勢力啊!”
黃路有些郁悶:“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怎么辦?指望張吉泰唄!……”
石市人民醫(yī)院。大夫正在幫老虎處理傷口,王焱和張奉雷靠在一側(cè)。
張奉雷臉色鐵青:“黃路這個畜生,下手可真夠狠的!我操他媽的!”
“早知道當初直接把他留在保市好了。就不應該放過這畜生!”
王焱嘆了口氣:“這事兒怪我,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先給老虎處理傷口,完了回保市,剩下的以后再說!”
“要么你先帶他回去?!?
張奉雷目露兇光:“這邊交給我,我來處理!”
“現(xiàn)在這會兒絕不能亂動!”
王焱聲音不大:“這殷禾火不是普通角色,肯定會有這方面的防范!”
“現(xiàn)在去等于自投羅網(wǎng)!”
“那咱們怎么辦?難道就這么認了嗎?”
“我認他麻痹?!蓖蹯蜐M眼猙獰:“他們把我哥哥弄成這樣,還逼著我行了三個大禮,要了我五十萬。我怎么可能認!”
“別著急,有他們好看的!”
張奉雷看了眼王焱,話鋒一轉(zhuǎn):“我剛剛聽你打電話,說殷禾火給水封派了兩個女人?”
“是的?!?
“他要干嘛?。勘O(jiān)視咱們嗎?”
“不是,殷禾火要幫咱們建一座養(yǎng)心苑!”
“這養(yǎng)心苑能讓我招待貴客,比如說蕭云的父親?!?
“咱們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確實需要這樣一座高端會所!”
張奉雷深呼吸了口氣:“這殷禾火一邊和咱們蠻橫不講理,另外一邊又幫咱們。他這是什么路數(shù)呢?”
“這還不簡單嗎,他希望咱們可以就此打住,不要報復,讓這件事徹底結(jié)束?!?
張奉雷怒極而笑:“他可真他媽能裝逼!”
“他說沒完就沒完,他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嗎?”
“他把自己的位置也擺的太高了吧?”
“你說的沒錯?!蓖蹯蜌鈭鍪悖骸耙蠛袒饹]有資格給咱們制定游戲規(guī)則!”
“他的兄弟是兄弟,我的兄弟難道就不是兄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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