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們得趕緊行動了,不然肯定越來越麻煩!”
粵陽皺起眉頭,明顯有些為難,片刻之后,他撥通了徐光盛的電話……
保市,一家普通的早點攤上。
徐光盛正在與韓天一吃早點。
“剛剛你都聽見了吧?!?
“聽見了!”
“那你說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吧?”
韓天一嘴角微微抽動。
“羅寧馨幫忙搜集的證據(jù)里面,有沒有劉光耀葉幕,或者祁龍和夏遠山的?!?
“我們當初準備的證據(jù),主要是沖著三撥人去的?!?
“第一撥是水封的骨干和心腹,比如說張氏兄弟和夏星夏月?!?
“第二撥是王焱的絕對助力,比如說郭涵和張佩。”
“第三撥是王焱的官方人脈,比如說趙長奇和王斌?!?
“除了這三撥人以外,我們沒有準備其他人的材料?!?
韓天一有些生氣。
“那你們當初為什么不一起準備上呢?”
徐光盛有些無奈。
“劉光耀葉幕也好,祁龍夏遠山也罷。他們都不是水封集團的人,也不算是王焱的什么絕對助力?!?
“相反的,他們和王焱之間或多或少還都有過一些摩擦?!?
“所以我們當初搜集證據(jù)的時候,就沒有把他們打在片里。”
“換句話說,也沒人能想到這些人會在這種時候蹦出來,這么幫著王焱!”
“這王焱怎么可能會把這些人都圍的這么好呢!”
“行了,我不想聽了。”韓天一簡單明了:“你就告訴我,現(xiàn)在現(xiàn)搜集他們的證據(jù),然后利用官方收拾他們,來得及不?”
“要是羅寧馨還在,肯定有機會?!?
“但現(xiàn)在羅寧馨失蹤了,就比較麻煩了?!?
“還有就是保市警方那邊?!?
“他們之前高低還有表面的配合,現(xiàn)在完完全全就是對立抗拒。”
“所以想要短時間內搜集他們的證據(jù),太難了!”
“畢竟咱們都是外人??!”
韓天一微微皺眉。
“要是這么說的話,那就只能硬干了?!?
“硬干就會落下把柄,那以后遲早都是雷。”
“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徐光盛稍加思索:“能不能讓江華那邊稍微給點壓力,或者讓他們出點人。”
“別想了。”
“為什么?”
韓天一盯著徐光盛:“他為什么要和咱們達成協(xié)議?”
“說白了就是他想要收拾王焱,但是又不想因為王焱這種角色與其他人結怨。”
“所以這個老狐貍才會往后退,讓咱們頂在前面做事兒?!?
“完了你現(xiàn)在讓他繼續(xù)往前頂,那根本不可能。”
“他會害怕與誰結怨呢?”
“未必是害怕,或許就是單純的不想吧?!?
“他們這些人做事情,一向考慮多,顧慮多,彎彎圈子多。”
“那你說這王焱身后到底有誰???”
“事情都到這了,還看不明白嗎?”
“一邊是田家,一邊是夏命天?!?
“完了這田家和夏命天的身后也有人?!?
“這兩個大人物現(xiàn)在也都在后面使勁兒呢。”
“不然這事情不可能這么復雜?!?
“江華也不可能和咱們達成協(xié)議,更不可能從臺前轉到幕后!”
徐光盛看了眼韓天一,明顯有些郁悶。
“現(xiàn)在這么一看,我還是真小看江華了。他可真夠鬼的。”
“是啊,這和解協(xié)議看起來對咱們極其有利。但實際上,很可能又會把咱們推向另外一個深淵。”
“那咱們怎能辦?”
“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硬著頭皮干唄?!?
“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
“別可是了。”韓天一打斷了徐光盛。
“別看江華躲得遠,但是他看的可清?!?
“咱們要是太顧慮自己的利益,他肯定不會干的?!?
“所以咱們這次,或多或少都是要出出血的?!?
“最起碼不能讓他們之間的博弈,卡在咱們這里!明白嗎?”
徐光盛眼神閃爍,明顯有些心痛。
“我已經(jīng)把張靖他們都舍了,現(xiàn)如今又要這么搞。”
“那萬一在出點簍子,是不是還得把粵陽他們舍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
“大哥,我要是再把粵陽他們這波人舍了,那盛門也就該垮臺了!”
韓天一皺起眉頭。
“受到影響正常,但不至于垮臺吧?”
徐光盛搖了搖頭。
“現(xiàn)在我手上能用的,就剩下他們這點人了。”
“那這點人再沒了,我用誰辦事兒啊?”
“提拔新人啊?!?
“新人不是說提拔就能提拔的,首先得調查,然后得考驗,最后才是提拔?!?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是隨便指誰就是誰?!?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萬一整個廢物辦事兒,會影響到大局。”
“這要是點背兒,再提拔個釘子上來,那不就更廢了嗎?”
“當初原住區(qū)的事情,您心里面應該也有數(shù)兒吧?”
徐光盛神情嚴肅。
“這段時間的事情一件兒接著一件兒,挨得太緊了?!?
“我連個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更沒有時間去考察提拔新人了?!?
“所以我現(xiàn)在絕對不能舍掉粵陽這伙人,我需要他們幫助我過渡?!?
韓天一沉默片刻,隨即道。
“盛門的那些堂主們難道不能幫你過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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