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要忘記,他這個人,最擅長的可就是演戲了。”
“演戲?”江華“嘖”了一聲:“應該不能吧?!?
“這有什么不能的?!弊蟛^續(xù)道:“王焱是個聰明人,他知道什么時候反抗有用,什么時候反抗沒用,他更清楚他的機會只有一次!”
“所以如果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他肯定不會亂動!”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計劃確實很成功!”
“因為他的絕對配合,讓咱們對他徹底放下了心,也徹底放下了防范?!?
“咱們給了他極大的自由,這就方便他做很多事情!”
說到這,左搏突然不吭聲了。江華坐直身體,摸著下巴,話里有話。
“然后大杰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看到了機會,也看到了和咱們談判的籌碼?!?
“所以他就策劃了這一切,對吧?”
左搏點了點頭:“您覺得這種可能存在嗎?”
江華看了眼左搏:“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種可能是存在的。畢竟他已經(jīng)體驗過劉洪君的厲害了?!?
“所以但凡有點選擇,他肯定不想再受劉洪君的刑!”
江華突然陷入了沉默。左搏像是在和江華說,也像是在喃喃自語。
“本來一切都計劃好了,也等著你去找他談判,然后達成共識了?!?
“結(jié)果劉洪君那邊出了事兒,王焱差點丟了性命?!?
“那留在外面的人,沒有接到王焱的信號,自然就會執(zhí)行b計劃了?!?
“然后的然后,就是現(xiàn)在這樣了?!?
說到這,左搏微微欠身:“江哥,我所說的一切,純屬猜測,至于這里面具體是什么樣的,我肯定是不知道。但我覺得肯定是有這種可能的?!?
江華長出了口氣:“你說說你這樣猜測的根據(jù)。別說沒有,一定有?!?
左搏眼神閃爍,沉思片刻:“江哥,你還記著咱們唱歌的那天晚上嗎?”
“我當然記著呢。怎么了?”“王焱中途消失過好幾次!”
“包括你們喝多的第二天,他也消失了一整天。他最后的解釋是吃飯,泡澡?!?
“然后呢,你覺得他在這里說了謊,對吧?”
左搏認真的點了點頭:“我認為是的。”
“那你憑什么這么認為呢?”
左搏看了眼江華,繼續(xù)道:“頭天晚上喝多的時候,王焱曾經(jīng)問過我一句話。”
“什么話?”“他問我,怎么看待大杰的這個外甥。”“然后呢?”“我說大杰把他當成親兒子養(yǎng)的。之后他也沒有說什么。”“這怎么了呢?”
左搏輕輕敲打桌面:“大杰請咱們喝的茅臺酒是假的,但他自己并不知道?!?
“那問題就來了,這酒是怎么來的,是他自己被無良商家坑了,還是如何!”
“其次,大杰的外甥子是在那個ktv做服務生的!”
“大杰去ktv,也是通過他的這個外甥子去的?!?
“最后,依照你對于王焱的了解,你說他為什么要問我這個問題。”
江華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馬上去調(diào)查一下大杰的這個外甥?!?
“我已經(jīng)讓解七去調(diào)查了。估計不用多久,就能有消息了!”
江華精神了不少,正想繼續(xù)開口呢,手機響起,是領(lǐng)導打來的。
江華內(nèi)心一驚,當即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左搏看著江華的電話。
“跟了上峰這么多年,執(zhí)行了這么多次任務,這是頭一次這么催著你吧?”
江華深呼吸了口氣,然后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
“那你還不趕緊接。干嘛呢?”“接就要騙他,所以不如不接?!?
“不接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啊?!薄八X了唄,拖一天算一天?!?
左搏嘴角微微抽動:“江哥,要這樣下去的話,我覺得咱們沒多少好日子了,那個煽風引火的混蛋,肯定會繼續(xù)借題發(fā)揮的。”
“我心里面有數(shù)兒?!?
聽著江華這么說,左搏更加無奈:“江哥,您既然都看明白了,為何還不走?!?
“我如果就這么走了,那就沒有人能給大杰討還個公道了?!?
“可是你這么一直不走,很可能會丟掉烏紗帽的?!?
“只要能給大杰討還公道,丟掉烏紗帽,我也認了?!闭f到這,江華話鋒一轉(zhuǎn):“我現(xiàn)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件事兒和王焱之間,到底有多少關(guān)系?!?
左搏看了眼江華:“有多少不好說,但是肯定有關(guān)系!”
就在這會兒,解七跑了進來,氣喘吁吁。
“江哥,我查到了重要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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