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溪禾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懵了。
她只是落水了一下,怎么時間就過去了十五年,真是太荒謬了!
這海水難道有時空穿梭的功能嗎?
她眉頭一皺,說道:“我只是掉落水中,怎么就過了十五年,白駒過隙都沒那么快,這不是開玩笑嗎?”
“對了!小馳,小霖和小茵如今如何了?你說過了十五年,那不是他們都長大了?快!帶我回家看看他們!”
林君澤聽到許溪禾提及三個兒女,眸光閃爍了一下,隨即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媳婦,你身體虛,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其他事以后再說?!?
說完,林君澤將許溪禾橫抱起來,快步朝著不遠處的吉普車走去。
吉普車上坐著林君澤的警衛(wèi)員小黃。
他看到自家的領導抱著一個年輕女子過來,驚訝無比,趕緊從車上下來。
“領導,這位女同志她......”
話還沒說完,目光落在許溪禾的面容上,當他看到許溪禾的長相,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天??!
這女同志竟然酷似領導已故的夫人!
這又是哪個家伙給領導施的美人計,太陰險了!
還沒等小黃回過神,林君澤打斷他的話,說道:“去醫(yī)院!”
說完,林君澤打開車后門,小心翼翼地將許溪禾放上去,隨后也坐在她的身邊。
醫(yī)院里,醫(yī)生處理許溪禾的傷口,再給她做了全身檢查,在確定無礙之后,林君澤連夜帶許溪禾回了家。
剛回到家里,許溪禾插著腰,瞪著林君澤,說道:“一路上你問孩子們的情況,卻都回避這個問題,你告訴我他們不在家?!?
“你不要告訴我,你再婚了,然后拋棄了他們?”
林君澤聽到許溪禾的猜測,哭笑不得,無奈地說道:“你亂說什么呢!我沒有再婚!”
“你真沒有?十五年都是一個人?”許溪禾懷疑地看向林君澤。
她在軍區(qū)醫(yī)院工作,聽多了部隊里很多軍官在妻子去世后很快再婚的事。
何況林君澤年青有為,單身在軍中可是香餑餑。
林君澤看到許溪禾懷疑的目光,他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我真的一個人,在我的心里,無人能替代你,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許溪禾聽到林君澤這番表白,心里甜滋滋的。
但她的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她滿臉嚴肅地說道:“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孩子們的情況!難道這些年你虐待他們了?”
林君澤聞,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隨即道:“我沒有虐待他們,但這些年我忽略了他們的照顧?!?
許溪禾聞,蔥白的手指戳著硬邦邦的胸膛,林君澤拔高的聲音質(zhì)問道:“林君澤,你可是一個父親,我不在他們身邊,你竟然做不到盡一個父親的責任,你......”
還沒等許溪禾說完話,林君澤立刻將她抱住,隨后她察覺到脖頸處的濕潤。
林君澤他哭了?
一時間,許溪禾指責的話頓住,隨后她嘆了一口氣,道:“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
“對不起,媳婦,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罵得對,這十五年來,我沒有照顧好孩子。失去的這十五年,我真恨不得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