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大膽的去咬,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媽媽給你撐腰!”南夏摸摸它的狗頭,給它鼓勵。
之之聽到一直最寵自己的女主人的話,突然過去朝男主人吼叫了兩聲:
“汪汪……!”
“好狗,干的漂亮!來,吃肉干!”南夏笑看了眼某人鐵青的臉,把肉干塞進(jìn)它嘴里。
“一頓跑和頓頓飽,你分不清?懲罰你明天不許吃東西?!彼窝缰聊靠粗f。
狗子聽到他的話,嘴里的肉干頓時不香了,看向女主人——
“別怕他,吃吧,明天我喂你?!蹦舷拿念^說。
“那就后天不許吃?!彼窝缰畣问汁h(huán)胸,吐出一口煙霧,沉聲說。
南夏轉(zhuǎn)頭怒看了眼他,再摸摸狗子的頭,安撫它說,“沒事,我后天也來喂你!”
“你還能每天來喂它?”
“每天來就每天來,我才不會讓我的狗受委屈?!?
她冷哼說著,挎包里的手機(jī)突然響起,拿出來看了眼,居然是在國外參加時裝周的男閨蜜。
這么晚給自己打電話有什么事?
按了接聽,里面?zhèn)鱽淼统劣写判缘哪腥寺曇簦骸芭?,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你回國了?”南夏驚訝問。
“昨天晚上回來的,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無聊死了,走啊,陪我喝一杯去?!?
他手里拿著兩套衣服站在鏡子前,左邊比了比,右邊比了比,最終選擇了右手這套白色修身薄風(fēng)衣。
宋宴之聽到電話里那男人的聲音,劍眉輕不可見的微蹙了蹙——
“我感冒了,今晚就不出去了,你自己去喝吧。”南夏嘶啞著嗓音說。
“感冒又死不了人,沒事的,我去你家接你!今晚我們……玩點(diǎn)瘋狂的!”他正準(zhǔn)備掛電話,她立馬說,
“我在宋宴之家……”
“你們又復(fù)合了?大晚上在他家干什么?”男人震愣,一臉的驚訝、八卦。
“沒復(fù)合,你要過來接的話,給我?guī)滓路?,哦,還有內(nèi)衣?!?
“你在他家不穿內(nèi)衣?老實(shí)招,你們倆是不是已經(jīng)有一腿了?”他很是八卦的問。
“沒有,我睡誰都不會再睡他,你要過來就快點(diǎn),別廢話?!蹦舷恼f完就掛了電話,現(xiàn)在沒解釋太多。
去就去吧,反正也不想在前男友家里過夜,剛才他還戲耍我呢。
今晚她就去找個男模,瘋狂刺激一下!順便解決一下生理之需——
宋宴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語氣清冷無溫的問,“這么晚了還出去?明天能準(zhǔn)時到點(diǎn)工作嗎?”
“宋律師放心,我不會耽誤工作,你就早點(diǎn)休息哈?!彼⑿λf。
宋宴之淡看了眼她,沒再說什么,沉冷的轉(zhuǎn)身回了主臥。
南夏在客廳陪狗子玩了半小時,門鈴響了,立馬去打開了門,外面站著一個五官深邃立體,一頭銀白齊肩長發(fā)的俊美男人。
他叫慕白,知名服裝設(shè)計師,是南家未破產(chǎn)時的鄰居,以前兩家的老媽經(jīng)常一起打麻將,這男人也經(jīng)常和南夏一起玩,兩人關(guān)系不錯。
“拿去,快點(diǎn)啊?!蹦腥税汛舆f給她。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南夏拿過袋子就進(jìn)了屋里,沒叫他進(jìn)來坐,以前宋宴之就不太喜歡他。
萬一等會兒那男人出來轟人,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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