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轉(zhuǎn)頭看了眼他,多虧他這次沒幫沈邵輝去打官司,總算沒白對他妥協(xié),冷哼,
“沈邵輝的好好先生形象,全都是包裝出來給外人看的。
他在商場上的手段,本來就卑鄙下流,狠辣無情,也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集團,讓多少人家破人亡,流落街頭?
哼,現(xiàn)在這點懲罰,對他還是太輕了?!?
“你好像對他有很深的敵意?”宋宴之看著她雙眼里的恨意問。
“……他都指使一群混混來強我,還想給我拍視頻了,我難道還喜歡他?”她利用這個借口說。
宋宴之沒再懷疑什么,勾唇問:“還想不想嫁給沈宴?”
“不用你管。”她看了這男人說。
“以后離他遠點,小心他父親再派人來收拾你,聽到?jīng)]有?”他沉聲叮囑,在她旁邊坐了下。
南夏再看了眼他,沒說話,現(xiàn)在是不可能離沈宴遠點的,還沒把那個老東西弄死呢。
“我回去了。”她剛站起身,突然又被他按坐了下去,“今天別出去亂跑,要是被熟人看到了,怎么解釋?”
“那到時他們問我們?nèi)チ四睦?,就說……我們在船上得罪了人,被綁架了吧!沈邵輝也找不上你的麻煩。”
南夏不想他因為自己,被沈家人報復,這次沈老東西的臉可丟大了,集團形象和財力都損失慘重。
他是有可能發(fā)瘋,找人發(fā)泄的。
“這段時間你自己注意安全吧,就算他找人發(fā)泄,也不敢找到我頭上?!彼攘丝谒f。
沈邵輝知道他的身份背景,晾他也不敢得罪自己。
“你長得好看啊,他為什么不敢找你?”南夏手肘撐在沙發(fā)靠背上,側(cè)身面向他撇嘴問。
腦門突然被他戳了一下,宋宴之沒跟她解釋。
她拍打了下他的手,又正經(jīng)問,“如果沈邵輝找你重新上訴,你……會接嗎?”
宋宴之轉(zhuǎn)頭看了眼她,優(yōu)雅疊著長腿靠在沙發(fā)上,故意說,“他要是給的代理費高,我為什么不接?”
南夏聽到他的話,秀眉頓時緊蹙了起來,倏然抓著他胳膊搖了下,撇嘴問,
“能不能看在……我們是前任的份上,不接?”
“前任而已,有這么大面子?”宋宴之挑眉問。
“那看在我們睡過的份上?哼,被你白占這么多次便宜,我也沒跟你計較過,現(xiàn)在就這一個要求。”南夏對他說。
“你要是求我復合,我倒是可以考慮……”
還要自己求著他復合?她笑了下,撇嘴冷哼,“那你去給他打官司吧!”
宋宴之蹙眉……自己都給她臺階下了,她還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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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今天瑞峰的股票大跌,損失極其慘重。
所有媒體都在報道瑞峰輸了官司,還采用不光彩手段搞商業(yè)競爭。
大廈樓下圍了很多記者,想進去采訪沈邵輝,卻被保安攔在外面。
沈邵輝還是第一次沒控制住情緒,一手揮了自己辦公桌上的東西,渾身散發(fā)著戾氣,像只被激怒的獅子。
“啪?。?!”突然拿起面前的一個文件砸在了周遠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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