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一片肅靜。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時文洲的身上。
時文洲明白領(lǐng)導(dǎo)沒錯,可他也更知道女兒不是胡攪蠻纏的人。
她的驚惶和害怕,還有那聲“爸爸”里滿滿的依賴和求救。
讓時文洲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嚴重的。
他站起身敬了個禮,聲音沉靜卻有力:
“報告首長!我女兒年紀小,但從不會無故打擾。請允許我問明情況!”
坐在主位的顧政委目光落在寧寶那嚇得發(fā)白的小臉上,沉吟了一秒,
“嗯,抓緊時間問清楚,處理好?!?
時文洲想把寧寶帶出去,但寧寶等不及了,哭著說道:
“爸爸,爸爸,有壞人,在山上!他們在干壞事,會傷害大家?!?
時文洲頓時警惕:
“政委,請允許我?guī)ш犐仙讲槊髑闆r!”
“胡鬧!一個小娃娃說有壞人,你就要帶隊去查?你知道小孩子眼里壞人的范圍有多寬泛嗎?”
剛才拍桌子的副政委又說話了。
時文洲不卑不亢,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愿意帶隊去看看,如果我女兒說的是假消息,那無非也就是白出一趟任務(wù),但如果是真的”
在場的人都覺得時文洲是被閨女給迷成智障了。
寧寶卻是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爸爸,快點呀,寧寶堅持不住了?!?
她讓小刺猬,小兔子們幫忙了,為了不失去對現(xiàn)場的控制,她努力地保持著與小動物的溝通。
但這里太遠了。
她腦袋好疼,感覺跟小動物聯(lián)系的那條線快要斷了。
時文洲看著她難受的樣子,也有點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