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霄云安保,就是隔壁楚先生的公司!”
“也就是說,以后咱們小區(qū)所有的保安,都是楚先生的人了!”
“各位好好養(yǎng)傷,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楊經(jīng)理剛走,這一家人就在客廳里罵了起來!
“什么東西!給他們一年好幾萬的物業(yè)費就養(yǎng)出這么一群啥事都不管的廢物?”
“不就是一個大流氓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娘打不過他,還搞不臭他嗎?小超,你馬上通知公司宣傳經(jīng)理過來!”
馬超捂著肚子說道:“靜嫂,放心吧,交給我就行!我非整死他不可!”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罵罵咧咧就要往外走,朱炳琨黑著臉罵道:“整什么整?給我滾回來!”
“琨哥!”馬超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對這位姐夫的大哥,馬超可不敢造次。
一家人都靠人家的公司養(yǎng)活,他敢得罪姐夫都不敢得罪這位朱總!
朱炳琨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冷說道:“普通人對付不了楚凌霄,我找綠裝那幫朋友幫忙!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以防打草驚蛇!”
馬超興奮地說道:“我就知道琨哥肯定不會吃這種虧的!”
朱炳琨緊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罵道:“真以為江都城是你的了?老子就讓你知道,有些人不是你這種小流氓能招惹的!”
院子里傳來電動車的聲音。
很快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拉著一輛小菜車走進(jìn)來,低著頭就要往廚房走。
原本就心情不爽的短發(fā)婦人沖她罵道:“你是瞎了還是聾了?就算是條狗見了主人也會搖搖尾巴呢!你特么每次到我家來都給我們欠你的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這房子的主人,我們是鐘點工呢!”
婦人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過來,對沙發(fā)上的五人鞠躬說道:“鄭太太好!兩位朱先生好,馬太太好,馬先生好!之前是兩位太太提醒我身份卑賤,只是鐘點工,沒資格跟您幾位說話,所以我才不敢打招呼的!”
鄭文靜走過去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罵道:“你在這陰陽怪氣誰呢!老娘說你賤沒讓你招呼都不打!你一個下人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了?”
婦人無緣無故挨了一巴掌,有些錯愕。
可是看到這家人全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也就明白了什么,也不好奇,更不會委屈辯解,只是馬上低下頭,低聲說道:“對不起,我以后會注意的!”
鄭文靜還想發(fā)泄一番,朱炳琨沉聲說道:“夠了!夏蘭,我問你點事!”
鄭文靜悻悻地走回來坐回沙發(fā)上。
名叫夏蘭的鐘點工轉(zhuǎn)身對他說道:“朱先生請說!”
朱炳琨皺眉說道:“我記得家政公司的人說過,你在臨湖居干了十好幾年了!隔壁這家人聽說六年前也是住在這里的,你認(rèn)識嗎?”
夏蘭似乎有些驚訝地抬起頭,對他問道:“六年前住在隔壁別墅的?玉晗和云云回來了?不對?。克齻兗易兂赡菢印?
朱炳琨有些驚訝地問道:“你認(rèn)識楚凌霄這一家?”
“楚凌霄?這孩子出獄了?”夏蘭喃喃自語,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點頭說道:“我認(rèn)識!十五年前,我第一次做家政,就在隔壁家!”
朱炳侖瞪大眼睛問道:“你說什么?楚凌霄這小子坐過牢?哥,這下好了,拿捏住他的這段黑歷史,我能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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