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瓊表面掛著笑,內(nèi)心卻恨不得將姜寧芷撕碎。
這新來的小賤人不簡單,今日事若是由她說出來,只怕會添油加醋。
思及此,宋瓊擠出淚花,跪下請罪。
“妾身正準備跟相爺說這件事,是妾身管教下人無方,春琴那丫頭竟然與男人私通,今日這事被不少人看到......”
她邊說邊觀察沈鶴書的反應(yīng),心下打鼓。
但他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俊俏的五官并無任何變化,看不出喜怒,讓人難以捉摸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咬唇含淚:“都是妾身的錯,害相府聲譽受損,請夫君責(zé)罰?!?
今日這一出,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將這一切都怪罪在姜寧芷頭上。
以沈鶴書的心思縝密,又怎會猜不到這事背后的彎彎繞繞?
“百花宴是你要辦,出事也是你管教無方?!?
沈鶴書沉吟片刻,佯裝無奈。
“若不予以懲戒,難以服眾,本相就罰你閉門思過半月。這半月老老實實待在主院,莫要再生事端?!?
宋瓊沒想到沈鶴書真會罰她,她錯愕一瞬,內(nèi)心憤懣極了,狠狠瞪向姜寧芷。
只瞧見沈鶴書一把鉗住姜寧芷的纖細手腕,輕輕一扯,將她腕間原本屬于賀晚游的帕子奪了。
厭棄一丟,扔在地上,拉起姜寧芷就跨步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宋瓊咬緊牙關(guān):“這個賤人!”
姜寧芷只覺沈鶴書周身都是戾氣,步子邁的又大又快,她幾乎是被拖著一路進了房門。
他生氣了。
她還沒想好如何去哄,人已經(jīng)被扯入屏風(fēng)后,肩頭重重一推。
整個人向后跌落,扎進了溫?zé)岬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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