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也深得她的遺傳,都是一樣的德行。
“你大早上無緣無故地潑人家一臉熱牛奶?!敝x凜淵沉著氣將這荒謬的事情說出來,“顧禾,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顧禾端起的茶杯又輕輕放回去,心里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喝,不然這會兒估計(jì)都笑噴了。
“是啊,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鳖櫤讨父鼓﹃牟璞吘?,重復(fù)著她的話。
“謝凜淵你偏心溫書瑤我能理解,但是這個才來了幾天的林沁玥,你為什么那么偏心她?”顧禾頓了頓,認(rèn)真且嚴(yán)肅地問道:“你喜歡她?”
“顧禾!”謝凜淵低聲怒吼,眉心皺得越發(fā)緊。
顧禾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嘆息一聲,道:“我猜錯了?那就是你不喜歡她,但你和她發(fā)生了什么關(guān)系,所以才偏袒她?”
“顧禾,我看你現(xiàn)在是真的病得不輕!什么歪門邪道的話你都說得出口,我再問你為什么好端端的沒事潑人家牛奶,你現(xiàn)在和我扯這些情情愛愛的是幾個意思!”
謝凜淵咬著牙,氣得心口起伏巨大。
“顧禾,中午我媽會過去,你下班之后立刻回家?!?
“嗯。”
謝凜淵聽著顧禾說話聲沒有半點(diǎn)起伏,仿佛不在意這件事,更加煩躁。
她以前不是這樣子的,為什么現(xiàn)在好端端的就變得那么有針對性。針對這個針對那個,難道是為了離婚,所以不擇手段,做出那么多令自己厭惡的事情?
想到這兒,謝凜淵心口仿佛被什么壓著,悶悶的很難受。
顧禾掛斷電話,瘋婆遇上癲公,并沒有什么好解釋。
中午,顧禾下了班就開車回家。
剛抵達(dá)家門,就看見許久不見的謝母和骨折的王媽,以及坐在旁邊哭得兩眼發(fā)紅發(fā)腫的林沁玥。
還有黑著臉,從進(jìn)門就一直盯著自己的謝凜淵。
顧禾毫不畏懼地走進(jìn)來,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閑情若定地詢問一旁的傭人午飯做好了嗎。
看著她這架勢,王媽氣不過,哭啞著聲音說道:“少夫人,我女兒她是大學(xué)畢業(yè),沒接觸過我們這行,好心過來幫忙,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你說一聲就好,犯不著做出那么羞辱人的事?!?
她說著說著哭了出來,一邊抹眼淚,一邊繼續(xù)說道:“我女兒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種委屈,還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你這叫以后該怎么辦才好啊?!?
林沁玥聽見媽媽的哭聲,眼淚掉得更兇了。
謝母神態(tài)矜貴地抬起眼眸看著顧禾,就這般氣場駭人地盯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若換做以前,顧禾早就被婆婆的氣場嚇得小腿直哆嗦,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要離婚了,沒有什么好怕的。
“顧禾?!敝x凜淵見她不說話,喊道:“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我想聽聽林沁玥是怎么說的。”顧禾看著王媽母女倆,嘴角帶笑地說道:“我早上怎么就無緣無故地潑你牛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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