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陸運主動提起林大人,梅若風還是很驚訝的,但是到底不能先露了怯,于是笑了兩聲問道:“同官員吵架可不是尋常百姓有的膽子,這個嚴遠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
陸主司垂下的眼睛閃過一抹精芒,再抬頭仍是那個平易近人的陸主司,只見陸主司微微一笑說:“每次有人問起這個嚴遠,總會這樣問。大人一定是在想,若是沒有過人之處,為何與高官爭吵過后,仍然能夠安穩(wěn)的生活吧?”
“的確很讓人好奇?!泵啡麸L說話間又為陸主司續(xù)了一杯茶。
“其實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标懼魉緹o奈地笑了笑說:“只是林大人的脾氣特別好,雖然當時生氣,但事后了解了嚴遠的脾氣,也就將事情不了了之了?!?
“原來是這樣,可見流似猛虎啊。”梅若風淡然地勾了勾唇角,“晚輩入官之時,林大人已經逝去了。不知林大人是個怎樣的人?”
話題從嚴遠身上移開,陸主司明顯地放松了,他眼神帶著懷念地說道:“說來林大人是我們這一輩人的敬仰之人,是許多人一腔熱血的起源啊。在我國與鄰國只見屢次發(fā)起戰(zhàn)亂,林大人為了十幾個農民百姓同番邦之人談判,真是一時的傳奇啊?!?
“聽聞林大人還有一個女兒?”梅若風猝不及防地抬頭看向陸主司的眼睛。
陸主司被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尷尬的笑了笑,“對啊,好像…叫青禾?”
林青禾
這的確是林大人女兒的名字,梅若風自然知道,但是陸主司知道這件事情就顯的十分不合常理。
“陸大人記得還真清楚啊?!泵啡麸L淺笑著看想陸主司,眼神中的深意不自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