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凌亂的劉海掃落下來,卻遮不住他刻意掃向她的余光。
“南川世爵!你這個瘋狗!”她含著泡沫罵著。
這男人是瘋了嗎,大清早抱著個女人沖進她的盥洗間?
南川世爵將洗漱臺上的瓶瓶罐罐一掃,就將女人置放在臺面上。
“好冰?!绷掷傥鲖尚χ媚_趾去勾南川世爵的大腿,“人家要坐你腿上嘛?!?
“手感不錯?!蹦洗ㄊ谰舻氖帜笾难?,“不像養(yǎng)了三年都喂不出曲線的小廢物——”
寧風(fēng)笙握電動牙刷的指節(jié)泛出青白。
瘋爵上線了!一大早就開始發(fā)瘋!!
誰來管管他?。?!
她看著南川世爵將林蕾西的蕾絲吊帶裙卷到腰際,露出被他咬過的齒痕,和她昨夜被他咬過的竟是同款。
男人旋開她專屬的鳶尾花漱口水,卻倒進林蕾西手里的玻璃杯。
“這唇真軟,不同小廢物”拇指揉著對方的唇瓣,聲音卻沖著寧風(fēng)笙,“接吻都像吞刀片。”
蒸騰的水汽凝結(jié)在寧風(fēng)笙睫毛上。
昨晚他還說她的唇真甜,像沾著紅酒漬的玫瑰。
可此刻鏡中倒映著男人將林蕾西的卷發(fā)別到耳后,動作溫柔得能擰出昨夜殘存的欲望。
“爵哥~~”林蕾西嬌滴滴喊著,含下一口喂來的漱口水。
“給我滾出去!”寧風(fēng)笙氣得雙肩顫抖。
“滾?”南川世爵陰冷的眼神掃向他,“小廢物忘了站在誰的地盤?玫園的主人是誰?”
那她滾!
寧風(fēng)笙吐掉口里的泡沫,就要往外走去。
南川世爵將門踹得關(guān)上,那條長腿就這樣踩住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