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過我的學生檔案嗎?”寧風笙回答,“司音,英德大學傳媒系大三生
    “撒謊!”南川世爵的手突然下移,扼住了她纖細的脖頸,“為什么要冒充她?”
    “她?”寧風笙明知故問。
    莫斯在一旁低聲道:“司小姐,你持琴的姿勢、指法,甚至習慣性的各種小動作都和我們的少奶奶一模一樣”
    少奶奶?分明沒有結(jié)婚
    南川世爵,在你心里,我已經(jīng)是你的妻子了嗎?
    寧風笙心臟再次刺痛:“我沒有模仿任何人!放開我”
    “我最后一次問你,誰教你的,”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是誰派你來的?”
    說著話,他手指收力,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動脈,仿佛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掐斷它。
    從寧風笙戴上這面具,穿著這條白裙走出來,不用她拉曲子,就已經(jīng)可以百分百斷定,她就是那晚在會所演奏的神秘女子。
    “世界那么大長相相似很奇怪嗎?”
    “長相湊巧相似,那這小提琴的演奏為什么也如出一轍?”莫斯問道。
    寧風笙也答不上來:“我怎么知道,我從小就是這么練習的?!?
    “是老頭子派你來的?他以為找個替身就能控制我?”南川世爵冷笑起來。
    寧風笙的指甲陷入他手腕,卻無法撼動分毫。
    “我不認識什么老頭子”她艱難地擠出字句,缺氧讓她的視線開始模糊
    “少爺司小姐快不能呼吸了?!?
    “那就讓她去死?!蹦洗ㄊ谰粝裰髟滓粭l螻蟻的生命。
    “你忘了寧小姐說過,她不許你殺戮”
    shit,寧小姐寧小姐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