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那個算命大師始終沒有消息。
莫斯每次匯報的結(jié)果都是“還在找”,南川世爵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
他開始頻繁地對著空氣說話,有時是匯報工作,有時是抱怨為什么她再也不進他夢里了,有時責問她怎么能忘了他,更多的時候,他都是沉默地坐在床邊,給“寧風笙”按摩擦洗、讀報紙、彈音樂,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這天,南川世爵陰沉著臉,目光在半空中掃視突然直直地投向?qū)庯L笙所在的方向。
寧風笙的魂魄猛地一僵,他看見了嗎?
“寧風笙?”他透過她看向墻上掛的照片,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你在不在?”
寧風笙用力點了點頭:「我在,但我不是寧風笙,我是司音?!?
他往前走了幾步:“你不是說一直跟著我?那你肯定能聽到我說話?!?
說著,他摘下手上的維多利亞情人男戒,遞給莫斯。
“藏在一個只有你知道的地方,連我也不能說?!?
莫斯雖然不解,還是找了個地方把戒指放起來。
“寧風笙,”男人對著空氣,語氣里帶著一絲篤定,“如果你真能托夢,今晚來我夢里,告訴我戒指藏哪了。別讓我覺得,那晚的一切只是我的臆想!”
寧風笙點了點頭,這男人還挺聰明,居然能想到這種辦法
夜晚,南川世爵睡下后。
當寧風笙再次凝聚起力氣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透明得幾乎要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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