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還在特護病房,在觀察中?!?
接下來幾天,寧風笙寸步不離地守在醫(yī)院
經(jīng)常隔著icu的玻璃和南川世爵說話,不管他聽不聽得見。
她總感覺,他能聽見。
要不是她吵著要他回來,吵著要和他一起走,恐怕他真的不回來了。
第五天,南川世爵從icu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他從昏迷中醒來,只是意識還很不清醒,寧風笙陪著他,一直和他說話。
看著他一點點好起來,從只能靠呼吸機維持到能勉強握住她的手——
“南川世爵你聽得到我說話嗎?我是寧風笙你的笙笙。”
寧風笙將他的手貼在臉上,“我都想起來了,再也不會忘了你”
南川世爵干裂的張合著:“聽到了你吵得我一刻都死不了”
寧風笙眼淚流得更多,他真的聽見她說的每句話了?
“寧風笙我愛你?!彼窒肱鏊哪?,“這次你逃不掉了”
寧風笙的眼淚瘋狂涌動,鼻涕也跟著冒了出來。
“別哭”
“騙子,你差點要丟下我走了騙子南川世爵
”那一刻,她所有的堅強崩塌,撲在他懷里哭得像個孩子。
而向來傲嬌的南川世爵,輕輕拍著她的背,眼眶紅得厲害:“哭什么,我才醒你就會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