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nèi)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副淫蕩的表情。
“方兄,你替我多留意下麗卿妹子的動向,必要時幫我制造些單獨相處的機會?!?
他連對陳麗卿的稱呼都改口了,仿佛陳麗卿已經(jīng)唾手可得。
他的主意打的倒是不錯,還想方天靖幫他拉皮條,真是不知所謂。
方天靖心中冷笑,面上卻裝作為難的樣子,肯定不能一下子就答應他。
“這...不太好吧?若是被舅舅發(fā)現(xiàn),在下可吃不了兜著走。麗卿表妹能打死在下!”
高衙內(nèi)拍拍他的肩,一副“不要怕、有我在”的架勢。
“放心,有本衙內(nèi)替你撐腰,怕什么?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著他便從懷中直接掏出一錠銀子塞給了方天靖。
“這些你先拿著用,就當是定金?!?
方天靖接過銀子,立刻換上一副貪財?shù)哪印?
有時候方天靖自己都佩服自己,要是在前世他非要去競爭一下影帝!
“多謝衙內(nèi)!在下定當效犬馬之勞!衙內(nèi)只要吩咐,在下一定盡全力辦好!”
聽到這種表忠心的話,高衙內(nèi)覺得自己扔出去的銀子沒有白花。
此時此刻,他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個方靖順眼。
“好!今日你我就是兄弟!以后在這東京城,有我一口吃的,就餓不著你!”
說罷他竟真的吩咐下人擺酒,要與方天靖結(jié)拜。
方天靖心中暗嘆這高衙內(nèi)果然行事荒唐。
自己與他不過是初次見面,他竟然不假思索的信任自己,還要與自己結(jié)拜。
不過高衙內(nèi)正在興頭上,他也只能虛與委蛇。
兩人很快就結(jié)拜為異姓兄弟,只不過方天靖在對天發(fā)誓的時候心里默默加上了幾個字而已。
二人推杯換盞之后,高衙內(nèi)竟然非要帶方天靖去見見世面,然后就硬拉著他往東京城最有名的煙花之地而去。
方天靖假意與高衙內(nèi)廝混,只能陪他出入妓館,做足了貪財好色的樣子。
當天晚上,兩人便各自選了一個頭牌,留宿在了妓館。
……
第二天從妓館出來后,方天靖借口要處理些私事,總算擺脫了高衙內(nèi)。
而他的離開,高衙內(nèi)那是求之不得。
他的打算是趁著這個“方靖”不在陳家,他再次登門拜訪。
這次他的態(tài)度格外恭敬,一見面就向陳希真磕頭賠罪。
“老教頭,前日晚輩失態(tài),實在是因為一時難以接受麗卿妹子即將嫁人的事實。這幾日我一直在反思,如今總算想通了?!?
陳希真還真好奇高衙內(nèi)又在搞什么名堂。
于是他便開口問道:“衙內(nèi)想通什么了?”
高衙內(nèi)態(tài)度誠懇的說道:“既然麗卿妹子與方兄弟訂親在前,晚輩愿成全他們,以后便與麗卿妹子以兄妹相稱?!?
說罷他竟真的跪下磕頭。
“晚輩是真心敬重老教頭,愿拜您為義父。日后也定當如親生父親般孝敬您?!?
陳希真按照方天靖事先的交代,沒有直接答應。
“衙內(nèi)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