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婉寧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的表演,嗤笑一聲,不甚在意地問:“嗯,然后呢?”
蘇清月語氣誠懇道:“戚姑娘,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諒,可我們還是得跟你賠禮道歉,都是因我們之故,才釀成大錯的?!?
戚婉寧視線掃過楚彥霖,落在蘇清月身上,她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比起幾年前還進(jìn)步了不少,若是她們沒有鬧翻,不知她的真面目,還真會信她幾分。
蘇清月被她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盯著瞧,忽然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但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就算戚婉寧猜到些什么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她是最大的贏家,她就知道嫁給謝清晏這種奸臣肯定沒好日子過,沒想到第三天就體現(xiàn)出來了,三朝回門之日,謝清晏都沒有陪同。
見戚婉寧似笑非笑地看著蘇清月,楚彥霖心頭一跳,忙道:“婉寧妹妹,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他說罷,揚起手,不輕不重地給了自己一巴掌以表誠意,見戚婉寧盯著自己看,又狠了狠心,揚起巴掌又給了自己一記耳光,這次力道比方才還大,聲音甚是響亮,然后用摻雜著愧疚的聲音痛苦萬分道:“要是我那天晚上沒有喝酒醉,就不會害得你嫁給謝清晏那種人?!?
他話音落下,另一道聲音就在他身后響起:“楚世子,你給本官好好說道說道,嫁給我這種人又怎么了?我又是哪種人?”
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帶著幾分危險的戲謔,宛若一把未出鞘卻透著寒意的利劍從脖子間劃過,冰涼徹骨,讓楚彥霖身子陡然一僵,脊背發(fā)涼。
是,謝清晏?
他怎會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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