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酒吧燈光暗淡,琴酒靜靜地坐在吧臺飲酒,他時不時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似乎在等什么人。
“哎呀~沒想到會在酒吧碰到你~”貝爾摩德佯裝驚喜地拍拍手,她緩緩在琴酒旁邊落座,并向酒保要了一杯香檳。
琴酒輕輕抬眼瞥向品酒的貝爾摩德,說道:“你的任務(wù)完成了?”
“嗯……最近的任務(wù)只有將身份資料交給赫雷斯?!必悹柲Φ?lián)u晃著手中的酒杯,“可以說是相當(dāng)悠閑了。”
聞,琴酒煩躁地點燃一根香煙,“嘖……他在國外待了七年都改不掉遲到的毛病。”
貝爾摩德眉頭一挑,問道:“怎么?他一回國就有任務(wù)了?”
赫雷斯?jié)M打滿算才回來一天,組織居然這么快就安排了任務(wù),完全不給他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的機會。
“只是交接而已,瀧澤明業(yè)的事情本就是他的任務(wù)?!鼻倬坡鲁鲆豢跓熑?,“我的任務(wù)是找到叛逃的雪莉,沒有時間繼續(xù)調(diào)查瀧澤明業(yè)了?!?
貝爾摩德悠哉悠哉地把玩著淺金色的長發(fā),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可以好好和赫雷斯算算這些年幫他擦屁股的事情。”
對此,琴酒沒有作聲,他舉起玻璃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烈酒流過唇舌,心中的煩悶少了些許。
“我聽到了,貝爾摩德?!?
此時,一道帶著無奈之意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思緒,貝爾摩德轉(zhuǎn)頭看向走過來的赫雷斯,儼然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赫雷斯在琴酒的肩膀上一拍,說道:“聽說你手下的人解決了公安的臥底,真是一個不錯的苗子!”
“想嘲笑就直說,沒必要拐彎抹角。”
赤井秀一的暴露至少有一半是赫雷斯的功勞,他與朗姆里應(yīng)外合確定了fbi臥底的真實身份,必然知道是這位fbi的臥底解決了公安的臥底。
“哈哈哈……他幫忙解決掉了一個隱患,怎么不算是好苗子呢?”赫雷斯接過酒保遞過來的調(diào)酒材料和工具,他比較喜歡喝自己調(diào)制的酒。
旁邊的貝爾摩德不自覺地嗤笑一聲,“別忘了,公安會有臥底潛入組織是你的責(zé)任?!?
“哎呀……小小的失誤……而且你又不和我交換任務(wù)搭檔,我沒辦法對這件事負責(zé)?”赫雷斯借機指責(zé)貝爾摩德的庇護行為。
“與陌生的人重新磨合需要時間,你只要不影響到我的任務(wù),隨便怎么調(diào)查都可以?!?
貝爾摩德及時出聲打斷赫雷斯假惺惺的抱怨,赫雷斯不會輕易放過波本,不調(diào)查清楚就不會罷休,她才不希望這個瘋子的報復(fù)行為波及自己。
“沒問題。”
話音一落,琴酒抬手將一個u盤扔給赫雷斯,赫雷斯頭也不抬地接住下落的u盤,隨后繼續(xù)手中的工作。
“目前沒有得到任何關(guān)于資料的消息。”
“藏得很深?!?
當(dāng)年瀧澤明業(yè)寧愿死亡也不交出掌握的資料,原本以為他將資料給了警察,但安插在警視廳的臥底查了三年都沒查出任何有用的情報,最后只能擴大搜查的范圍,只是依舊沒有收獲。
聽著兩人的對話,貝爾摩德抿了一口香檳,說道:“說不定……這份資料早就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