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后的工作日果然人人憎惡,\本梓看著一臉灰暗的木之本楓走進咖啡店暗自感嘆,明明已經痊愈,但是木之本楓的臉色看上去不是非常好,讓人不禁懷疑起醫(yī)生的專業(yè)性。
“你看上去不像是能出院的樣子?!苯倒攘愣酥鵁崤D痰氖治⑽⒁活D,昨天還聽說木之本楓恢復得不錯,已經提前出院了。
木之本楓尷尬一笑,說道:“可能太久沒回去了,有點睡不習慣,過幾天應該就好了。”
其實根本不是這么回事,霍里斯那些奇怪的問題讓他無法平靜,而且c原前輩還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盯了他很久,弄得他思考了一整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
降谷零狐疑地看了木之本楓一眼,但也沒多問,只是將熱牛奶往木之本楓前面一放。
“安室先生,住一次院不至于連口味都變了。”
“大病初愈喝咖啡,相當有勇氣?!?
面對降谷零皮笑肉不笑的警告,木之本楓轉頭避開,聽話地拿起杯子品嘗熱牛奶。
\本梓靜靜地望著二人的對話與互動,隨即掩唇一笑,雖然這次的事件對二人都有一定的傷害,但也是有驚無險,順利解決了,而且感覺安室先生和木之本先生比以前還要好了。
正當\本梓偷偷窺視時,她瞥見了窗外一道躊躇的身影,再定睛一看,居然是伊織澄子。
\本梓小聲地呼喚降谷零:“安室先生……”
降谷零有些疑惑,放下手上的盤子和食材,一邊擦手一邊走了過來,來到\本梓身邊順著她的手看向外面,見到伊織澄子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看著猶豫不決的伊織澄子,降谷零很快就明白原因,估計是之前木之本楓看見她暈倒,這次不敢再貿然出現(xiàn)在木之本楓面前了。
我去問問什么情況吧……
對木之本楓如今的病情不了解,降谷零不敢讓二人見面,如果又在店里出事了,不僅人要進醫(yī)院,而且營業(yè)也會受到影響。
這樣想著,降谷零推開門準備去找伊織澄子,伊織澄子見到降谷零出來眼睛一亮,隨后臉色又一變,坐在吧臺的木之本楓跟著降谷零一起出來了。
降谷零驚訝地看向身后的木之本楓,木之本楓見狀微微一笑,說道:“醫(yī)生說我的心理問題已經比以前好很多了,可以和伊織小姐聊一聊?!?
雖然不知道往后碰到類似的事情會不會復發(fā),但是眼下木之本楓的心理狀態(tài)很健康,當年的記憶也想起來很多,伊織澄子的影響微乎其微。
“木,木之本同學……”伊織澄子緊張地站在原地,她已經從警察口中了解當年事件的始末,因此完全不敢面對木之本楓,如果不是父親將木之本楓交給村田大輔,他根本就不會遭受那些痛苦。
她是兇手的女兒,這是無法磨滅的事實。
望著沒有生氣,沒有恐慌,安靜傾聽的木之本楓,伊織澄子不安的心平靜下來,她對木之本楓彎下腰,“當年的事真的很對不起,我明白爸爸的所作所為無法原諒,也不求木之本同學能原諒我們,但必須向你道歉!”
伊織澄子做好了木之本楓無視,不接受道歉的準備,僅僅一聲對不起怎么抵消數(shù)年來的折磨,木之本楓和他的家庭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伊織小姐今后有什么打算?”木之本楓沒有回應,反而換了一個話題。
伊織澄子一愣,她直起身子,老實地回答道:“先處理好公司以及之前關于木之本同學報道的問題,至少不能讓你為羽內集的錯繼續(xù)背鍋,然后找律師把股權轉讓出去,父親的大部分積蓄也準備捐給慈善組織,當年父親挪用公款得到了大筆不合法的財產,必須還給社會,一切解決后我打算和吉田先生一起去夏目先生那里工作?!?
“夏目先生?那位記者先生嗎?”降谷零問了一句,他對之前在群馬縣見到的夏目津野印象不錯,一位非常有道德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