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白鹿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問南爺爺,“怎么個好法?兩截木頭又粘在一起了?”
“不光粘在一起了,還跟沒斷過似的?!?
南三財吞云吐霧的,瞇了瞇渾濁的一雙眼眸,“我在這行干了這么多年,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都見過,但這木簪還是頭一回?!?
眾人聞,臉上也寫滿了震驚,面面相覷。
“爺爺,木簪在哪啊,能給我們看看不?”白鹿予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神奇的物件兒。
南三財磕了兩下煙斗,朝屋里努了努嘴,“在頌丫頭手里呢?!?
眾人紛紛朝屋里看去,眼神復雜。
房間里,南頌正捏著那支木簪,白皙的手指細細地摩挲過上面的紋路。
她頭依舊很疼,整個人很累,但閉上眼睛,卻怎么也睡不著。
眼睛只要一閉上,腦子里閃過的全是喻晉文。
太要命了!
到了現(xiàn)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喻晉文不肯放過她,還是她不肯放過自己。
都說人死了會上天,或者入地。
權當他是在天上吧。
那么他現(xiàn)在,在哪片云后面躲著呢?
會不會在偷偷瞧她?
南頌苦笑了一下,閉上眼睛,攥了攥手中的玉簪:她怕是真的瘋了。
*
蘇睿和白鹿予來到醫(yī)院,將木簪的事情跟洛君珩和淵說了。
淵身體恢復了些,已經(jīng)能夠開口說話了。
聽說南頌對木簪的反應這么大,淵不由攥了攥手,想起當時車翻的那一刻,車廂里滴答滴答,全是流血的聲音。
他一槍給喬冷爆了頭,可與此同時,那輛大貨車也朝他們迎面沖了過來。
他坐在副駕駛座上,原本是最危險的位置,可情急時刻,喻晉文竟然打了個彎,將他自己置于了危險境地。
緊接著,車翻了。
頭疼得要死,他覺得自己的脖子可能已經(jīng)斷了。
掌心里,突然被塞進了一個長長的小東西。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