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有點(diǎn)著急了,要是時(shí)間充裕,可以再多畫幾張的?!?
喻晉文坐在沙發(fā)扶手的地方,聲音平和,“來日方長(zhǎng),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天天畫你。我可愛干這事?!?
南頌被他最后一句話說的心腸發(fā)軟,偏頭看他一眼,“黑眼圈這么重,就是畫這些搞出來的吧?”
喻晉文只是笑笑,“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我知道玉心大師繪畫技藝是很高的,小的在您面前班門弄斧了。”
“不敢不敢,您作偽的高超技藝也是舉世罕見,《清明上河圖》我可是驚為天人。”
南頌和他互相吹捧。
喻晉文輕笑,“那副畫現(xiàn)在在你手里?”
“嗯?!蹦享灥溃骸拔臓敔斀o的。”
又立馬警惕地看他一眼,“東西到我手里,可是概不退還了。不過你可以從我這里換點(diǎn)別的東西?!?
“哦?還有這種好事?”
喻晉文眼底染上興味,“那,你能給我什么?”
“都可以啊,我可是很大方的?!?
南頌可能對(duì)大方有什么誤解,“什么青花瓷啊,和田玉屏風(fēng)啊,水晶吊墜啊......都可以,我那里一堆?!?
喻晉文忍不住笑起來,就知道,在古玩玉器上,她比誰都要摳,連一個(gè)琺瑯彩小碗都不肯給他。
“那些我都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喻晉文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著,隨著他的話音落地,人也貼了過來,一瞬間,南頌被他身上的氣息全部罩住。
南頌不退不避,就這樣任由他來到自己面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