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眉睫一顫,“你是說,苗太殺了苗江?”
“不一定是她,但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程憲應(yīng)該是吸了口煙,緩緩?fù)職?,“殺人總要有動機,如果苗江是苗太殺的,那么錢正偉呢?季云說,他們身上的傷具有十足的相似性,是同一個人動的手,從兇手的力氣判斷,不像是女人?!?
他話剛一說完,電話那頭又傳來季云的聲音。
“哎,我只是說不像,沒說一定不是啊。也有可能,是很有力氣一女的。”
“......”
南頌沉默著,腦中飛速地閃過苗太的手,常年抱孩子的寶媽,力氣確實不小。
可是,她的絕望、悲傷,都不像是假的,對她的仇恨更不像是演出來的。
暫時就查到這些。
掛了電話,南頌將手機遞還給喻晉文,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感覺到她的疲憊,喻晉文抱住她,摸摸她的頭,溫聲道:“不怕不怕,我在呢。我們一起面對?!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