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華,華夏國唯一一個正部級的省級市一把手,如今五十有余,前途依然無比廣闊。
林逸不知道他父親怎么和陳秀華認(rèn)識的,只知道他們關(guān)系很好,當(dāng)然,也只是限于友誼。
林逸第一次出遠(yuǎn)門來的便是江州,當(dāng)時臨出門前,感受到林臻說的最牛逼哄哄的一句話就是:“兒子,不管你走到華夏國任何地方,只要責(zé)不在你,即便是闖下滔天大禍你爹也能幫你扛著,遇到事情不要怕,在這個華夏國,還真沒有多少人是咱們林家惹不起的!”
從那時候起,林逸就隱隱感覺到,他們林家似乎并不是隱匿在江南小鎮(zhèn),與世無爭那么簡單。
至少,林逸感覺他爺爺一直都是神秘兮兮的,每年只有除夕和奶奶忌日是他才會出現(xiàn)。
林逸不知道爺爺和父親為什么要瞞著自己林家的真正社會地位,但是林逸知道,時機成熟了,他們一定會主動告訴自己,因為自己是林家唯一的孤苗。
“林逸,我頭好暈噢,腦袋上有好多小星星轉(zhuǎn)啊轉(zhuǎn)的,轉(zhuǎn)的人家眼睛都花了?!碧旗o雅醉酒的聲音在林逸耳邊想起,把林逸給拉回了現(xiàn)實。
林逸見唐靜雅俏臉緋紅,說話含糊,就笑道:“誰讓你貪喝,這下醉了吧?”
“哼,我才沒醉呢!不信,咱們回去接著喝?”
林逸笑著打趣道:“還沒看出你也有做酒鬼的潛質(zhì)!”
走到半道上,唐靜雅估計實在是扛不住了,渾身無力,就吵著讓林逸把她抱回酒店。
林逸見唐靜雅雙腿癱軟,隨時有倒地的可能性,頓時郁悶的嘆息一聲,一把將唐靜雅給橫抱了起來,嘀咕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干嘛帶她去喝酒呢!”
回到酒店,林逸將唐靜雅輕輕放在大床上,唐靜雅翻了個身,抱著林逸的胳膊,長長的睫毛跳動了一下,嘟著粉唇含糊不清的說:“喝……我還要喝,林……林逸……你是我一個人的,不許別人把你奪走!”
林逸聽了唐靜雅的話心里挺難受的,唐靜雅這么依賴自己,其實可能也和她缺少母愛有關(guān),也許她把沒有能在母親那里得到的愛,轉(zhuǎn)嫁到了自己身上,希望自己能夠愛護她。
雖然唐靜雅有著花不完的錢財,看上去挺幸福,可是從小沒有母親,對于一個小女孩來說會是多難受的一件事?這些都是錢買不來的。
林逸望著唐靜雅緋紅的小臉袋,溫柔的笑了笑,然后微微躬下腰身,沒有什么邪惡念頭的輕輕在她潔白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唐靜雅在這時竟然微微睜開迷離的眼眸,朝著林逸呵呵傻笑兩聲,叫了一句林逸,然后又閉著眼睛甜甜的睡了過去……
此刻,林逸望著嬌俏蘿莉唐靜雅,只覺她越來越可愛,有種愛意泛濫的感覺……
大清早,林逸帶著唐靜雅跑遍燕京城,找到一家戶外用品專賣店,打算買一些戶外用品然后進(jìn)入大白山,大白山乃華夏第一大山脈,廣地面積極為廣闊,若是不熟悉的人進(jìn)入途中迷失了方向很可能一年都沒法找到出去的路,所以大白山又有一個別稱,曰:迷失林
曾經(jīng)有過傳,有人單獨進(jìn)入大白山之后再也沒有走出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所以,關(guān)于大白山的各種傳聞極其多,時至今日,沒有人敢單獨進(jìn)入大白山深處。
而林逸此次進(jìn)的便是大白山的最深處,因為他需要的幾株草藥全部都生長在深山老林之中。
“林逸,你說這次咱們了大白山能不能有什么奇遇呀?”林逸對唐靜雅講完關(guān)于大白山的傳聞之后,唐靜雅非但不害怕,反而一臉興奮的樣子,顯然是個喜歡折騰的主。
林逸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然后拉著她了戶外專賣店,“你還想奇遇,能夠活著出來就算你走運了?!闭f著話,他朝店里的老板詢問野外露營用的設(shè)備。
店老板是個地地道道的江州人,聽說林逸要單獨進(jìn)入大白山,就趕緊勸解說:“大白山那種地方單獨可萬萬進(jìn)不得,如果沒有熟人帶路,進(jìn)了里面很容易迷失方向的,特別是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大白山深處霧氣很重,進(jìn)去了根本很難出來的,小伙子,你如果想野外露營可以去月牙山嘛,那里環(huán)境不錯,也沒什么危險。”
林逸笑著說:“老板放心,我以前進(jìn)去過,對里面的情況還算了解,沒有把握我也不敢單獨進(jìn)去的。”
老板正在給林逸拿野外裝備,聽了林逸的話,他詫異的看了林逸一眼,說:“小伙子,你以前單獨進(jìn)去過?是大白山邊緣地段吧?”
林逸不想和老板一直聊下去,就悻悻笑道:“只是在邊緣地段逛了逛,這次也沒打算深入到里面去,所以老板不必?fù)?dān)心?!?
“哦,這樣啊。”戶外用品專賣店的老板這才釋然。
此時,戶外用品專賣店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商務(wù)奔馳車,車中,歐陽森瞇著眼睛望著林逸和唐靜雅剛進(jìn)的那家店,對一旁的嚴(yán)杰說:“這小子大清早到處跑打算干啥?”
嚴(yán)杰笑了笑,掏出煙遞給歐陽森一支,自己又點上一支吸了一口才說:“這還不明顯嗎?這小子打算野營呢。”
歐陽森冷笑道:“他倒是好興致?!毙磫枃?yán)杰:“你打算怎么幫我收拾他?”
嚴(yán)杰不陰不陽的笑道:“太簡單了,等那小子落單了我馬上派人把那小子給收拾了,不過把他收拾到什么程度?”
歐陽森陰著臉說:“卸他一只胳膊?!?
“好,那個姑娘呢?”嚴(yán)杰繼續(x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