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街暗巷,一間悶熱的出租房內(nèi)。
一男一女正在一張簡陋的床上上演一場肉搏大戲。
**的叫chuang聲配上木板床隨之起舞的“咯吱咯吱”不斷響動,構(gòu)成一曲美妙的旋律。
8月天氣依舊燥熱,僅有三十平面的出租屋內(nèi)十分簡陋,連空調(diào)都沒裝。床上的男女渾身大汗淋漓。
男的騎在女子身上,青筋畢露的兩只大手緊緊握住對方腰肢,嘴里還在不停的罵著“biao子賤人”的粗口。
女子濃妝艷抹,一絲不掛的胴體已被香汗浸濕,散發(fā)著一層**誘人的光澤,胸前兩團雪白堅挺的羊脂隨著男子的動作而吊在半空中劇烈晃蕩著。
面對男子的謾罵,女人不但沒有絲毫生氣,似乎更加刺激了她的欲望,賣力抬起頭,任由濕漉漉的頭發(fā)貼在臉上,忘情的媚叫:“好厲害,用力,再用力……真舒服!”
隨著兩人同時高呼,房間徹底安靜下來。
最后,二人同時有氣無力的躺在了涼席上。
“衛(wèi)哥,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剛才弄的我好舒服!”女子不急著穿衣,劇烈的嬌喘著,胸前的兩團巨r(nóng)u也隨之上下起伏,“對了,前幾天不是聽說你被警察抓住關(guān)進了看守所嗎,怎么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
經(jīng)過一陣短暫的休息,男子稍微恢復(fù)了體力,坐起身,靠在床頭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得意的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上頭有人!”
看著女子香汗淋漓的嬌軀,忍不住在對方身上玩弄一番。換來對方一聲嗲聲嗲氣的“討厭”之后,這才滿意的從錢包抽出五張紅色紙幣,往女子身上隨意一扔,似有意似無意,其中一張剛好蓋在胸口之上。
“其中一百塊不用找了,權(quán)當(dāng)小費?!币豢跓熑ν鲁?,男子豪爽的一揮手。
女子頓時喜笑顏開,趕緊起身收拾好鈔票之后,一絲不掛的軀體又緊緊貼了上去,拿驚奇的眼神望著對方:“衛(wèi)子平,你今天怎么突然變大方了,是不是最近發(fā)財啦?”
叫“衛(wèi)子平”的男子沒有說話,而是鬼鬼祟祟的望了一眼窗外,這才有些安心,神神秘秘道:“小蘭,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許告訴別人!”
“什么秘密?”女子立即豎起耳朵。
“想知道嗎?”覺得吊足了對方胃口,衛(wèi)子平邪邪的笑了起來,指了指下面軟趴趴的毛毛蟲,“五分鐘內(nèi),把它重新弄硬,我就告訴你?!?
“討厭啦!”
女子正準(zhǔn)備使勁渾身解數(shù)征服那只毛毛蟲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呼喚。
“平子,在家嗎?”
衛(wèi)子平皺了皺眉,剛被重新勾引起的欲望又落下去了。
這大清早的,老袁不去送兒子上學(xué),跑到自己這里來作什么?
“有什么事,睡覺呢!”衛(wèi)子平?jīng)]有起身,扔掉煙頭不耐煩的問道。
“有人要找你,時新雜志社的?!?
立即,衛(wèi)子平心中生起一絲警惕,一把推開身邊的女子,不動聲色問道:“我一個游手好閑的人,雜志社找我做什么?”
門外,李春龍等人有些不耐煩了。
閻五上前一步,只是一聲冷笑,曲臂聳肩,猛地向大門撞去。
砰!
大門瞬間四分五裂,轟然倒塌。
閻五進去的一剎那,只見一道身影以迅雷之勢拿起桌上的扳手照著玻璃窗重?fù)粢幌隆?
立即,清脆的響聲中,玻璃四分五裂,那道身影同時破窗而出,消失在閆五的視線。
“??!”
簡陋的床上,只剩下一名一絲不掛的艷麗女子頭發(fā)散亂的護著胸部,竭力大叫。
閻五懶得理會,退出房間之后,指著幾人身后的一條小巷子道:“衛(wèi)子平往那邊逃了!”
李春龍神色一冷,沉聲道:“給我追!”
秦峰和閆五立即追了過去。
老袁站在李春龍傻傻的看著這一幕:“你們不是雜志社嗎,怎么抓人?。 ?
李春龍平靜道:“剛才騙了你實在不好意思。實際上,我們是警察,衛(wèi)子平犯了案,特意過來抓他的?!?
不由得,老袁有些后悔,最終嘆了口氣:“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他成天偷東西遲早被抓是不可避免的,我勸過他多少遍了,他就是不聽?!?
李春龍不想再多說什么:“剛才謝謝你了,沒什么事,你就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