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秦峰也追了上來。林逸見他面不紅,氣不喘,不由驚訝道:“你跑的可真快?!?
秦峰說道:“再快也沒你快,你都已經(jīng)把他制服了。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他說他要拿20萬買他自己的命,以及給我的封口費(fèi)?!绷忠莶灰詾橐獾馈?
秦峰也笑了:“這條命好賤?!?
男子額頭青筋暴起,顯然被二人的話激怒了。但他又自知之明,畢竟一只手槍架在自己腦袋上,不服軟不行。
“我來問你,你為什么要把劉艷紅殺了?!绷忠堇渎暤?。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
“替誰?”秦峰問。
“無可奉告?!?
林逸當(dāng)即一個槍托砸在對方腦袋上。
瞬間,汩汩鮮血順著男子的額頭流了下來,男子身體微晃,口中毫不在意道:“太輕,沒吃飯吧?!?
秦峰頓時笑了:“沒看出來,嘴還挺硬?!?
他抓住對方一只手,拿捏住對方男子一根小拇指,笑道:“說吧,你受誰指使?”
“受錢指使?!?
啪嗒。
小拇指被折斷了,男子面色一陣扭曲,但終究咬牙堅(jiān)持下來。
秦峰又抓住對方的無名指,淡然道:“不說的話,這根也要沒了?!?
男子沒說話。
咔嚓,無名指斷了,男子疼的倒吸冷氣。
“說不說?!?
男子依舊咬牙堅(jiān)持。
秦峰一會功夫,將對方十根手指都掰斷了,想不到對方硬氣的連叫都不叫一聲。
雖然有些惱怒,但二人心中卻對男子起了微微敬佩之意。
秦峰無奈的嘆道:“早知道應(yīng)該叫上閻五了,他是審判專家,我這招還是跟他學(xué)的?!?
“我來吧?!绷忠菡f道。
“你有辦法?”秦峰一點(diǎn)都不信。
“可以試試?!?
林逸取出懷里的銀針,不由微微一怔。
不知何時,其中三根消過毒的銀針針尖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暗紫色。
這三根針正是當(dāng)初驗(yàn)尸的時候使用的銀針。
看來,那尸體身上還是有問題。
不過眼前,還是把這個辣手的家伙制服了才行。
林逸將槍交到秦峰手中,自己則拿起銀針,連續(xù)扎了對方幾個穴位。
不一會,男子便奇癢難忍的抓自己的臉,自己的手臂,肚子,背部。
五分鐘后,男子的臉皮都抓爛了,渾身沒一處好的肌膚,血肉模糊,顯露出森森白骨。
“快讓我停吧,我招,我什么都招!”
林逸笑了,這次是上次對付鐘華龍那伙家伙的加強(qiáng)版,所以林逸連扎了幾針,自身對于癢的感覺增強(qiáng)幾十倍。
秦峰詫異的望著地上哭著求饒的男子,心里不由有些發(fā)悚。
林逸這家伙,年紀(jì)不大,竟然比閻五手段還高明,徹底服了!
“說吧?!绷忠萏鎸Ψ桨瘟算y針止了癢,淡然問道。
“是李藥山,他出了100萬讓我這么干的?!?
一聽這話,林逸頓時怒火中燒。
好家伙,幾次三番想暗算自己,這次竟然想把自己的父親也害死,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逸壓制住內(nèi)心的憤怒,對秦峰道:“有錄音筆嗎?”
秦峰笑道:“有?!?
林逸轉(zhuǎn)向男子:“你再說一遍?!?
……
李駱山和李藥火急火燎的感到離市區(qū)四十多公里郊外的中醫(yī)研究所。
守門的是兩個將近兩米的魁梧保安,手拿電棍,穿一身筆挺的保安制服,在門口不停的來回巡視,并拿虎視眈眈的眼神望向門外的夜色。
看到加長版的林肯,保安自然知道是大老板來了,趕緊開電子伸縮門放行。
進(jìn)了大門,另有五人一小隊(duì)的保安在不斷巡邏,令李藥暗自咋舌,感嘆道:“爺爺,這研究所戒備可真夠森嚴(yán)的?!?
李駱山得意的笑了笑,沒說話。
讓李藥把車開進(jìn)地下車庫,二人乘電梯上了二樓。
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李駱山帶著李藥直奔盡頭的一間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