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注意到對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胸部,納蘭牧雪的羞怒之意更強烈了。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他早已將林逸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但感受到無時無刻不伴隨著自己的病痛,納蘭牧雪終于壓制住了心頭的憤怒,怒聲道:“你個色狼看什么看,還不快為我針灸!”
林逸心中暗自流汗。這女人也太過兇悍,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哦,那行,我馬上動手?!绷忠萼嵵仄涫抡f道,“不過你穿著衣服,叫我怎么為你治療呢?”
“真的要脫衣服?”終于,納蘭牧雪俏臉上的惱怒被驚慌害羞所取代,怯怯問道。
“不脫的話,根本達不到治療目的?!绷忠菀槐菊浀恼f道。不過,心底也開始隱隱期待,脫了衣服的納蘭牧雪,拿白花花的胴體面對自己時是怎樣一幅嬌羞的姿態(tài),一定跟剛才兇悍的樣子截然不同吧!
不由得,林逸咽了下口水。
“把臉轉過去,不許偷看!”納蘭牧雪最終選擇了妥協,狠狠瞪了林逸兩眼,說道。
“轉就轉過去,待會又不是不給我看了……”林逸小聲嘀咕了一句,緩緩轉過身,背對著納蘭牧雪。
“你……”話聲雖小,納蘭牧雪卻聽得一清二楚,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納蘭牧雪玉齒咬的咯嘣作響,心里暗想:林逸你給我等著,等治好我的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因為早就洗過澡的緣故,納蘭牧雪里面根本沒有戴文胸,幸虧睡衣夠厚,沒能讓林逸看出破綻,可是現在,她只能把睡衣脫了。
立時,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粉色的蕾絲內褲。納蘭牧雪滿面羞紅,找了一條運動短褲穿上,坐到床邊,這才小聲道:“你可以轉過來了。”
林逸緩緩轉過身,當看到床邊坐著的半裸嬌軀,頓時傻眼了。
他剛才背對著對方的時候,心里就對納蘭牧雪的動人嬌軀做了無線的yy構想,一時間心潮起伏,血脈膨脹。
但轉過身真正看到對方的身體時,林逸還是被徹底震撼住了。
豐臀細腰,冰肌玉膚,細長雪頸,平坦小腹,外加胸前一對似面團一般具有充分彈性的胸器被對方有意無意的遮擋,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迷人姿態(tài),林逸忍不住大咽口水,身體自然有了反應。
想不到剛從李婷家離開不多久,還沒從之前的香艷情景中緩過神來,沒想到又進入另一幅令人妙不可的醉人場景中。
要是天天能這樣,那該多好!
林逸心底感嘆一聲,見對方已從開始的嬌羞神色逐漸轉變?yōu)樾吲瓚嵑?,心知自己肆無忌憚的打量已經引起了對方的嚴重不滿,連忙收攝心神,從懷中取出針灸盒。
幸虧來之前他記得把針灸盒帶上,不然今晚哪里欣賞到如此令人心醉的香艷場景呢?
林逸心中偷笑,表面一本正經說道:“你脫掉鞋子坐到床上,面對著我,我要針灸了。”
納蘭牧雪照辦了,心里卻恨不得立即扎個林逸的小人,在上面狠扎千針。
坐到床邊,林逸從針灸盒取出金針,望著眼前白花花的嬌軀和兩只正面迎向自己的深水炸彈,林逸神色一凜,儼然恢復了少年神醫(yī)的本色,正色道:“把胸脯抬高一點,便于我施針?!?
立刻,納蘭牧雪的臉色變得紅中透出紫色。
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等病好了一定要殺了他!
雖然已經達到奔潰的邊緣,但納蘭牧雪最終還是咬著下唇,閉上眼睛,挺起了胸部。
這一刻,兩個椰果在林逸的面前晃啊晃啊,晃的林逸心神不寧了。
他手中握著金針,手起針落,一針扎在對方的乳中穴上。
一時間,納蘭牧雪嬌軀微微一顫,睫毛連顫幾下,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一聲。
對方竟然刺激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疼痛事小,這又麻又酥的滋味卻是令人難以忍受啊!
“忍著點,最多二十分鐘就好了。”林逸關切說道,又繼續(xù)施針。
此時的納蘭牧雪,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鉆進去算了,竟然要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這個色狼面前20分鐘,不如一針扎死自己算了!
想歸想,納蘭牧雪還是最終忍受下來。
二十分后,林逸將金針從納蘭牧雪的身體上拔出來,消毒收回自己的證盒,起身道:“已經好了,你感覺怎么樣?”
“不疼了……”納蘭牧雪睜開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沒想到二十分鐘,對方就已經把自己身上的疼痛壓制住了,體內似乎還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息,無比的舒服,納蘭牧雪有些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