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的香氣撲面,林逸感受到李婷話語中的誘惑,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喜道:“是真的嗎?”
“當然?!崩铈酶蕉溃骸叭绻@期間你再出軌的話……”
話未說完,便一口咬上了林逸的左耳,疼的他呲牙咧嘴卻不敢深更半夜亂叫。
幾秒鐘后李婷終于松開了口,嘴角帶著一絲鮮血。
再看林逸耳朵,兩排深深的牙印,鮮血順著耳朵流淌下來。
林逸捂住耳朵,驚道:“你要把我耳朵咬掉不成!”
李婷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笑道:“這是對你上次出軌的懲罰,再有下次,一定咬掉你的耳朵!”
林逸可以看到對方眼中的兇惡,暗想這女人真是古怪的動物,時而對你溫柔如水,時而又兇狠如狼,有時更惡毒如蛇,令人完全捉摸不透。
“我走了哦,記得我的話。”看到林逸臉上的驚慌,李婷滿意的笑著離開了。
林逸自認倒霉,捂著耳朵走進車廂。
……
行禮車廂,一個高挑的俏麗身影如一只夜貓一般,避過押運員的巡查,毫無聲息的潛進了貨艙之內(nèi)。
那女子一身黑色連衣短裙,容顏絕世,美的幾乎令周圍的一切瞬間失去色彩。
她正是被林逸扎了一針,逃出來的柳嫣然。
此時她的神色有些不振,疲倦至極。
“沒想到那臭小子竟然有如此手段,若不是我修煉了少林易筋經(jīng),以內(nèi)力沖擊銀針,恐怕此時還被那臭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間,這個仇,一定要報!”
柳嫣然雖然學過少林的氣功,原以為對付林逸手到擒來,但沒想到對方的真氣已經(jīng)達到登峰造極的水平,竟然能在體外形成氣墻,這已是真氣外放的水平,柳嫣然和他相比,自知仍有一定距離。
若不是趁著林逸離開的關(guān)鍵時刻,利用易筋經(jīng)沖破銀針對她的穴位限制,柳嫣然很難得以逃脫。
不過,饒是如此,也耗去渾身大半的內(nèi)力,起碼要靜養(yǎng)兩天,才能恢復。
柳嫣然害怕林逸帶人會在各個車廂搜尋,想了想,最終潛入了這節(jié)行李車廂。
貨艙內(nèi)全是貨物,不用擔心乘客會發(fā)現(xiàn)。而且憑林逸的能力,估計根本不會想到自己躲在貨艙之內(nèi),縱使他們到時懷疑,外面也有押運人員阻攔,絕對不會讓他們進入。
所以,柳嫣然很放心,開始坐在貨艙一小塊空地內(nèi),盤坐身體,雙手抱拳放入丹田,修煉起易筋經(jīng)內(nèi)功心法。
她現(xiàn)在急需恢復實力,等待伺機暗殺劉馨蘭。
柳嫣然緩緩閉上眼睛,心沉丹田。
……
林逸進了車廂,見劉馨蘭已經(jīng)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糖糖依偎在旁邊,睡夢中像個可愛的小天使,不由淡淡笑了:“糖糖睡的可真甜。”
劉馨蘭點頭笑道:“是啊,她一直都很能睡,如果不是出現(xiàn)太大動靜,糖糖能一覺睡到自然醒……咦,你的耳朵怎么了?”
她微微抬頭,發(fā)現(xiàn)林逸正捂著耳朵,呲著牙,不由好奇道。
“哦,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到門上去了?!绷忠蓦S便撒了個謊。
當然,劉馨蘭顯然不會相信,撞門能把耳朵撞出血,這得用多大的力量??!
不過,她也沒繼續(xù)追問,溫和道:“這么晚了,好好睡一覺吧?!?
林逸點了點頭,見劉馨蘭已躺下來合被而睡,也關(guān)了臺燈,舒服的躺下。
不過,忽略熟睡的糖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更何況,上次在旅店二人還度過了瘋狂的一夜。
小小的車廂內(nèi),林逸能清晰的聞到女子特有的淡淡香氣,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睡。
“林逸,睡了嗎?”黑暗中,劉馨蘭突然問道。
“嗯?”林逸答應(yīng)一聲,微微納悶。
“糖糖睡得很熟,估計到早上七八點才會醒?!眲④疤m攸攸說了一句,語氣中盡顯曖昧。
林逸有些不淡定了,這么說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嗎?
“哦,我也得好好睡一覺了,今晚折騰的太累。”想到耳朵上的傷口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林逸心有余悸,違和自己心意的說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