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走過來,拿鄙夷的眼神望著林逸。性感女子裝模作樣的一把推開林逸,并拿手護住自己胸部,臉上一副梨花帶雨的驚慌失措的樣子。
“他是誰啊,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非禮別的女生,真是大膽!”
“保安怎么辦事的,竟然讓這種禽獸放進來!”
“他是林山醫(yī)院的林逸,那個打敗李駱山的少年神醫(yī),想不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好變態(tài)!怎么回是神醫(yī)?真讓人惡心!”
林逸注意到,說出自己身份的卻是站在人群中的方凌浩,至于和他同來的歐陽森,此時不知去了哪里。還有自己的大仇家徐東雷,則是帶著一幫人嘲笑著肆意調(diào)侃自己。
“還是神醫(yī),簡直就是變態(tài)淫醫(yī),竟然在這種高級晚會上干出如此惡心的事,當真令人發(fā)指!”徐東雷冷笑道。
“以我看啊,這種人就應(yīng)該關(guān)進豬籠,扔到河里去!”嚴杰憤怒道。
“估計這家伙幾個月都沒玩女人,一定是下面憋壞了才這么干的,我看不能怨他。”鴨舌帽在旁說風涼話。
林逸終于明白了,一定是有人陷害自己,至于是誰,抓住眼前這個嬌柔作態(tài)的女人就知道了!
只是當務(wù)之急,要解決這幫犀利的輿論指責才好,否則要不了兩天,自己的醫(yī)院和靈春堂別想開下去了!
……
高大青年將納蘭牧雪帶到了男廁所,將她扔到地板上。
隨即,另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穿一身白色西裝,頭發(fā)被梳理的一絲不茍,顯得非常高大和帥氣,只是那眼角流出的淫邪笑意卻令高大青年看著一陣心寒。
“歐陽少爺,人已替你帶到?!备叽笄嗄晷χf。
這名穿白色西裝的年輕人正是歐陽森!
歐陽森嘴角揚起一絲弧度:“阿彪,干的不錯,20萬的獎金,等我辦完正事就叫人打到你卡上。”
“多謝歐陽少爺?!苯小鞍⒈搿钡那嗄甏笙驳?。
“對了,我在弄昏納蘭牧雪的時候看到林逸好像跟來了,不要緊吧?”阿彪如實稟報道。
歐陽森冷冷一笑:“估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還有心思管納蘭牧雪,真是笑話!”
“還是歐陽少爺高明,各個擊破?!卑⒈肱鸟R屁道。
歐陽森很是受用的點點頭:“阿彪,你很會說話,以后就做我的保鏢吧?!?
阿彪立即欣喜若狂,比得了20萬還要高興。要知道跟著歐陽少爺,以后年薪起碼也得50萬,那可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啊!
“迷魂藥你用了多少,她怎么還沒醒?”歐陽森突然皺起了眉頭,“我可不喜歡跟一個毫無知覺的女子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連叫chuang都不叫,這和強女干尸體有什么區(qū)別!事后她到警局反咬我一口,我還不知道怎么辦呢!”
阿彪立即驚慌道:“您別著急,只用了一點,要不了兩分鐘,她就會醒來?!?
“真的?”歐陽森目光一寒。
“千真萬確。”
過了兩分鐘,納蘭牧雪果然攸攸轉(zhuǎn)醒,只是腦子昏昏沉沉,毫無力氣,還分不清狀況。
“你說的不假,很好。”歐陽森笑了起來。
阿彪應(yīng)聲點頭,案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歐陽少爺簡直喜怒無常,真是伴君如伴虎??!
“這是哪里?”納蘭牧雪終于看到了眼前的歐陽森和弄昏自己的青年,嚇得在地上掙扎著后退,幾步便退到了門后?!皻W陽森,你怎么會在這!”
歐陽森早將整個事件策劃的完美精細,他就等著納蘭牧雪醒來,見對方拿質(zhì)問的口氣問自己,眉頭一皺,突然一腳踢向旁邊的阿彪。
阿彪早知有這一出,因此好不驚慌,并且不避不讓。
歐陽森一腳便將阿彪踢倒在地,隨后箭步?jīng)_上,又是接連幾腳,將阿彪打的頭破血流。
他一腳踩在阿彪的額頭上,冷冷喝斥:“竟然連納蘭總裁的女兒你也敢動,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找死!”
“先生饒命,再也不敢了!”阿彪鮮血淋漓,其狀可謂慘不忍睹,連一旁的納蘭牧雪都不忍多看,趕緊挪開視線,心里卻在納悶,難道不是歐陽森干的,自己錯怪他了?
歐陽森眼角的余光看到納蘭牧雪臉色陰晴不定,于是再加一味猛藥,喝道:“說,誰主使你干的,目的想干什么!”
“是梁曉東叫我這么干的,他一直垂涎納蘭小姐的美色,我只是奉命行事,不關(guān)我的事啊!”按照事先演練好的,阿彪“如實”回答道。
“梁曉東?”納蘭牧雪想起了集團下面的營銷總監(jiān)梁思勤的兒子。
那家伙在集團擔任銷售經(jīng)理,業(yè)務(wù)能力極差,只知道成天玩弄女人,純粹一個典型的富二代,曾經(jīng)把好幾個女人肚子搞大的事全集團上下,沒一個不知道的,若不是礙于梁曉東父親的權(quán)威,納蘭牧雪恐怕早就將那家伙開除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