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jī)臉上的慵懶和警惕立即換做大喜,連忙點(diǎn)頭說道:“夠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夠了!”
“跟著那輛車,跟丟了別怪我不客氣?!绷忠菝鏌o表情道。
“好嘞,您放心,就憑我開車20年的經(jīng)驗(yàn),就算飛機(jī)大炮也跟不丟!”司機(jī)已經(jīng)興奮的摸不著北,吹起牛來不打草稿。
他幾乎是連抓帶搶的把八張鈔票收好,心里已想著今晚帶老婆孩子到外面大吃一頓,但臉上卻露出鄭重的神色,說道:“兄弟,你做好嘞!”
嗖!
大眾出租車跟風(fēng)一樣沖入了車流之中,在茫茫車流中,風(fēng)馳電掣的行駛。還別說,司機(jī)師傅的技術(shù)真不是蓋的,渾然把出租車當(dāng)成了自行車,左突右沖,如入無人之境,別提多彪悍了。惹得被超的車輛朝他們一個勁的按喇叭,罵爹喊娘也根本無濟(jì)于事。
林逸心里感嘆,有錢能使鬼推磨??!
……
歐陽森渾然沒注意后面尾隨的出租車,并且故意將跑車開的很慢,不時注意后座納蘭牧雪的情況。他要讓納蘭牧雪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胯下,所以這個等待的過程還是非常必要的。
索性,歐陽森沒有失望。此時納蘭牧雪似乎已經(jīng)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了,在后座上不停的騷動著,還不斷抓自己的衣服,想把晚禮裙脫下來。
額頭上香汗淋漓,雙眼迷離,臉上更像是熟透的紅蘋果,令人恨不得上前咬一口。
“歐陽森,怎么回事,好熱……你把擋風(fēng)玻璃關(guān)上,把空調(diào)打開來。我渾身熱,快受不了了?!奔{蘭牧雪癱軟在后座上,有氣無力說道。
歐陽森當(dāng)然不會開空調(diào),他等的就是這種效果。
“你車子好像沒油了,根本開不到你家了,再打開空調(diào),豈不是一會就得停下來?”歐陽森裝模作樣的擺弄一番,然后皺眉說道。
“我不管,在附近找個賓館給我放下吧,我想好好睡一覺,我頭好暈,身體好熱,難受死了?!奔{蘭牧雪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
歐陽森心中大喜,表面關(guān)切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那藥丸的問題,我看還是送你到醫(yī)院吧,估計(jì)再過20分鐘就到最近的醫(yī)院了?!?
“我等不了,快把我放下!”納蘭牧雪幾乎是玉帶哭腔說道。
“那……好吧?!睔W陽森表示為難的說道,“最多五分鐘,就把你放下來?!?
三分鐘后,歐陽森找了街道邊一家看上去檔次不錯的賓館,開了一張總統(tǒng)套房,將納蘭牧雪扶進(jìn)了房間中。
“牧雪,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歐陽森坐在床邊,透過納蘭牧雪不斷撕扯的領(lǐng)口,已然看到里面的深深溝壑和大量雪白,忍不住狠狠咽了下口水,關(guān)切的問道。
“開空調(diào),快開空調(diào)……”納蘭牧雪幾乎話都說不清了,臉色痛苦的躺在床上,想要動彈,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歐陽森并沒有開空調(diào),而是輕聲說道:“空調(diào)已經(jīng)打開了,牧雪,你怎么樣了?”
“我好熱,渾身難受,下面又熱又癢……”
歐陽森見對方竟然已經(jīng)語無倫次,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看來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是誰了,心底大喜,表面鎮(zhèn)定說道:“如果熱的話,就把衣服脫了,說不定能涼快一點(diǎn)?!?
“對,脫衣服?!奔{蘭牧雪看來真的熱昏了頭腦,開始脫自己的晚禮服。
一會功夫,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三點(diǎn)了。那雪白的肌膚,平坦的小腹,光滑嫩滑的大腿,及高聳的胸部,無一不觸動著歐陽森的心弦。
歐陽森再難忍受,隨手脫掉上衣?lián)涞搅思{蘭牧雪身上。
納蘭牧雪迷糊中感覺一具男性的軀體壓在自己的嬌軀,當(dāng)看清是歐陽森,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diǎn),驚道:“歐陽森,你干什么?”
“牧雪,我?guī)湍銇斫祷鸬?,我看你快欲火焚身了?!睔W陽森邊說著邊動手動腳。
納蘭牧雪又羞又怒,但同時又感覺渾身上下要被火山融化一般,酥軟無力,被摸過的地方像觸電一般,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
歐陽森大喜,激動的笑著輕咬納蘭牧雪的耳垂,讓后者更加受不了,癢的厲害。
歐陽森摸到了這個情況,淫邪的笑道:“小**,你下面都濕了哦!”
忍無可忍之際,他立即激動的拉開拉鏈,準(zhǔn)備沖鋒上陣。
咚咚咚!
這時,門外傳來重重的敲門聲。
歐陽森微微一愣,問道:“誰啊?”
外面沒人說話,但敲門的動靜更加急促沉重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