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討厭啦!”
二女聲音發(fā)嗲,忸怩作姿,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二哥和老王護(hù)視一眼,彼此對了個眼神,臉上同時露出狡猾的笑容,看來是在用眼神交流什么鬼主意。
接下來的半小時,也不知是時來運(yùn)轉(zhuǎn),還是運(yùn)氣變向,二哥和老王竟然接連和牌,不是你贏,就是我贏,一把沒讓兒女開和。
眼看身上的錢真的輸?shù)目煲姷琢?,二女又焦急又納悶,難不成兩個男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腳?
但她們仔細(xì)觀察,絲毫看不出二哥和老王露出什么破綻,表面上一直安分守己的打牌。
認(rèn)栽的同時,其中一個長發(fā)胸部渾圓的女子賭氣道:“我就不信我今天和不帶牌,二哥,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shù)?一件衣服1000?”
“算,怎么不算?!倍绱笙玻[著眼笑道。
二哥和老王暗自又使了個眼色,彼此會心的笑了。
接下來的牌局呈現(xiàn)一面倒的局勢,二哥一人在贏,老王有原本贏二女的錢坐陣,倒也輸?shù)钠穑贿^慘了兩個女人。
原本衣服穿的就不多,到后面便成了三點(diǎn)式。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肉和誘人的肥臀豐乳,看的兩個男人直流口水。
二女雖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仍然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羞紅。
二哥突然一聲大叫:“自mo清一色,杠上開花,胡牌!哈哈哈!”
二哥很是激動,樂的嘴都不合攏,雙手拍著桌子:“快拿錢快拿錢!”
“又胡了啊,二哥今天手氣真好!”老王表面上很不情愿的掏錢,心里卻樂開了花,拿眼睛不似瞄向上家和對面的二女。
“這怎么辦?”二女脫的只剩下三點(diǎn)了,再脫,豈不是要被兩個臭男人看光了?
“我胡了你們還愣著干嘛,是脫呢,還是準(zhǔn)備欠賬?”二哥抽了口煙得意洋洋的笑著。
二女無奈,把心一橫,將各自的文胸脫了下來。
瞬間幾只雪白極富彈性的玉兔活脫脫跳了出來,爭相斗艷,令人血脈噴張。二女均是臉色紅通通的,見兩個男人用色瞇瞇的目光望著她們,尤其是老王色瞇瞇的一對細(xì)瞇眼,其中滿含猥瑣和淫蕩,讓人看了忍不住惡心。
其中一女忍不住罵道:“你個老王,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jīng),沒想到關(guān)鍵時刻是個大色狼,真是人面獸心的家伙!”
另一位女子也說道:“我說老王啊,平時不是一向一毛不拔的嗎,連玩?zhèn)€斗地主也要推三阻四,現(xiàn)在怎么有種和咱們打麻將??!難道在藥廠混好了,當(dāng)了小領(lǐng)導(dǎo)干部油水撈多了?”
“p??!”老王撇撇嘴,不滿的說道,“我在藥廠20年,也算公司的骨干員工了,20年如一日辛辛苦苦為他們送貨,沒想到到頭來,連工資都沒漲一毛,還說當(dāng)領(lǐng)導(dǎo),簡直就是狗shi!”
說完這話,老王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盯向兩團(tuán)白花花的嬌軀上,狠狠咽了下口水。
二哥被老王的話題吸引了,問道:“這幾年你們北藥六廠的效益不是逐年飛速攀升嗎,連個工資都不漲一點(diǎn),老板也太摳門了吧!”
“可不是!”老王憤憤道:“所以老子決定明天就辭職,讓藥廠后悔去吧!”
“你明天辭職不怕到時候找不到工作,帶著老婆孩子喝西北風(fēng)?”一女人望見老王不時盯向自己胸部的目光,下意識的用一只手遮住,問道。
“嘿嘿,”老王突然笑了起來,“這事不用你們擔(dān)心,老子還是有點(diǎn)積蓄的!”
“積蓄,多少?”其中一大胸女人好奇問道。
“這個,說不得?!崩贤踹肿煲恍?,突然轉(zhuǎn)了話題,“快抓牌,要讓二哥把你們內(nèi)褲也贏光,恐怕你們才不會唧唧歪歪?!?
“萬一連內(nèi)褲都輸了,我們怎么辦,豈不是不能扳本了!”那個大胸部女人說到,她倒是破罐子破摔,既然脫了衣服,索性也不害羞了,任由胸前一對波濤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微微晃蕩著,紅的發(fā)黑的兩個突起如兩只熟透的黑莓一般,令人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老王邊抓牌邊淫笑:“想扳本容易啊,到時候給我們摸一下就算1000,怎么樣?”
老王的主意深得二哥的喜歡,毫不猶豫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想贏我們?nèi)菀装。灰o我們摸幾下就行了?!?
“我們可不是妓女!”大胸女人不高興了,嬌聲喘氣,胸口的兩團(tuán)大波春意盎然蕩漾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