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好像掛了,路哥,要不要檢查檢查?”麻子問道。
路哥點點頭,吩咐道:“大飛,上前看看?!?
“是?!贝箫w立即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將林逸翻了開來。只見他滿臉的血跡,胸口的衣服都破了,血肉模糊,看上去不忍直視。
大飛見慣了這種血腥場面,也不在意,伸手探了探林逸的鼻息,然后咧嘴笑了:“路哥,真的死了。那兩個麻袋的人要不要檢查一下?!?
路哥擺擺手:“算了算了。綁在麻袋里若是不摔死就真的見鬼了?!彼罴蓱劦倪€是林逸,現在林逸死了,其他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隨即取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掛了電話,麻子和眾手下都很興奮,麻子問道:“老大,先生他怎么說?”
“他要過來驗尸,然后才會打款?!甭犯缤忠莸摹笆w”,陰陰的笑了起來。
繼而他又感嘆道:“這小子也真夠有種的,竟然敢跳樓,也算死得其所了。”
眾人聽了不由紛紛想起剛才四樓天臺的驚險一幕,一時臉上都生起了唏噓之色。
林逸將他們的談話聽在耳中,心里不由升起了一絲期待。看來他們口中所說的先生正是這次綁架母親及要置自己與死地的主謀,答案就快揭曉了!
……
萬良胡一彪和納蘭震天分別行動,可就是找不到納蘭牧雪的任何蛛絲馬跡,她的電話也處于一直關機的狀態(tài)。
直到眾人筋疲力竭,才又重新匯合在一起。這次不光是納蘭震天,連幫忙調查和搜尋的幾個警察也來了。不光如此,連南環(huán)分局的李江天更是親臨現場。
他和蘭納震天早就認識,曾經納蘭集團還沒有成為燕京數一數二的巨頭企業(yè)之時,二人便在一起喝過茶,所以關系很好。雖然這塊區(qū)域不屬于李江天管轄,但為了好友,他還是趕了過來。
李江天首先去查看了案發(fā)現場,找咖啡店的服務員和客人調查了一下情況,可是并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和納蘭震天等人匯合的時候,眾人都有些愁眉不展。
“老納,您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牧雪他一定會沒事的?!崩罱靹裎康?。
納蘭震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顯然心情仍然很差。
李江天不便多說,目光注意到了旁邊的萬良和胡一彪,不由微微一愣:“你們是小逸的朋友?”
“是啊,李局您記性可真好?!比f良笑道。
上次因為清河會的縱火賊,林逸以雷霆手段進行私人調查,為此還闖進了南環(huán)分局,所以李江天才會認識二人。
李江天點了點頭,又問:“小逸呢,他怎么沒和你們在一起?!?
“他……”萬良考慮半晌,不知到底應不應該說。
歹徒說了一旦報警就要撕票,這話是林逸告訴他們的,還叮囑萬良和胡一彪,不要驚動警方,自己能夠搞定。
可現在幾個小時過去了,老大沒有一個電話和信息,他們本就十分擔心,經李江天一問,心里更加不安了。
“怎么,有事?”在公安系統這么多年,李江天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萬良二人辭閃爍,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見李江天目光犀利,神色嚴肅,胡一彪一咬牙,說道:“你不說我說,老大他媽被歹徒抓走了!為了救他媽,老大一個人去找歹徒交涉去了?!?
聽了這話,李江天心中大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連續(xù)出現兩起綁架案,而且都是和自己的朋友有關?
“你們知道他去了哪里嗎?”李江天沉聲問道。
“不知道。”二人茫然搖頭,“走的時候老大也沒跟我們說。”
李江天沉吟了半晌,說:“你們有他的電話吧,給小逸打個電話。”
“可萬一這時候老大在和對方交涉怎么辦,一旦惹怒了歹徒,后果可是無法設想的?!比f良忌憚道。
“我讓你打,你就打。”李江天眉頭一皺,怒目而視。
被李江天犀利的目光一瞪,萬良嚇得趕緊拿出手機。
可是電話打了,林逸竟然關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