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箱和包裝袋都擺放在桌子上,里面全是紅票子,一疊一疊,看的令人目眩。
韋陽微微笑了,對林逸說道:“這里是一百五十萬,你要不要點點?”
林逸淡然一笑:“不用點了?!?
“你倒是挺淡定,看來已經(jīng)做好失敗的心里準(zhǔn)備了,那現(xiàn)在把你身上的錢拿出來看看吧,銀行卡刷一下也行?!表f陽勝券在握道。
王淑英急的額頭上汗都沁出來了,抓住林逸的手說道:“兒子,怎么辦啊,這錢可是醫(yī)院辛辛苦苦賺來的,真的要送人家嗎?要不你跟人家說說好話,求求情?!?
林逸笑著說道:“媽。你別擔(dān)心,我自有辦法。”
王淑英不知道兒子為什么這么說,但是別人現(xiàn)在一共可是有150萬的現(xiàn)金,自己家就是砸鍋賣鐵也比不起??!一時間,她陷入了絕望,也沒將林逸的話聽進(jìn)去。
林逸對韋陽淡然說道:“再等我十分鐘就行了?!?
“可以啊,給你半小時都沒事,只要你真的能拿出這么多錢。當(dāng)然,前提是別向別人借錢或者從家里取錢?!表f陽淡然望了林逸一眼,微微笑道。實際上,他很有信心,若是林逸家里有錢,剛才就不會顯得那么被動讓原來的4室2廳居室被自己搶走了,這么說,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林逸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大約五分鐘后,他的眼前閃爍出一絲犀利的光芒,不由自主的望向門外。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奧迪a6一個急剎車,穩(wěn)穩(wěn)停在大門外,將售樓處的大門幾乎擋了個結(jié)實。隨即從里面下來兩個人,為首是一個中年人,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西裝西裝,腳穿一雙锃亮的黑皮鞋,兩鬢微微斑白,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雙眼炯炯有神,嘴角掛著一絲淡然的微笑,給人一種非常有魅力的感覺。
而身后跟著的則是戴著一副墨鏡的年輕人,平頭,身材魁梧,黑色西裝西褲,看上去明顯是個保鏢。不過自然下垂的手上還拎了兩個密碼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看到這個中年人,韋陽一愣,隨后微笑著大步迎上去,親切的說道:“楚行長,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您和天鴻地產(chǎn)的老板認(rèn)識?”
叫“楚行長”的中年人面無表情,微微點頭,神情中帶著一絲傲慢,算是給韋陽打了招呼。
不過韋陽絲毫都不生氣。作為華夏銀行的行長,資產(chǎn)過千億的華夏富豪榜排名前十的人物,韋陽自然不敢輕易得罪。
“今天我不是來找天鴻地產(chǎn)老板的。”楚行長淡然說道。
他的話頓時讓韋陽一陣茫然。
既然不是找天鴻地產(chǎn)的老板,那么有誰有這個資格讓楚行長親自前來接見?該不會是來找自己的吧?可是自己只是和父親在一次國際酒會上和對方見過一面,同對方喝了一杯酒而已,除此之外楚行長和自己沒有任何生意往來,他怎么會來找自己呢?
就在韋陽胡思亂想之際,楚行長開口了,禮貌的向眾人問道:“請問哪一位是林逸,林先生?”
聽到這話,韋陽傻眼了,將不可思議的神色望向林逸。不光是他,在場所有人都對林逸露出刮目相看的神色,雖然其中大多數(shù)人不認(rèn)識楚行長,但是在個別業(yè)界人士的驚嘆和小聲議論聲中,以及一傳十十傳百的效應(yīng)之下,眾人都明白了,眼前這位魅力不凡的中年人竟是華夏銀行的行長,資產(chǎn)過千億的牛b人物!
更沒想到這樣一個全國都排的上號的人物竟然趕來親自見一個一無是處的毛頭小子!
林逸笑著站出來,淡然道:“我就是?!?
在韋陽呆若木雞的神情中,楚行長和林逸熱情的握手和擁抱,并激動的說道:“剛才劉小姐在電話中跟我說過你的光榮事跡,你可是劉小姐的救命恩人?。 ?
林逸仍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笑著說:“您過獎了?!?
韋陽幾乎要崩潰了。二人的態(tài)度和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照理說,林逸應(yīng)該是一副熱情激動的模樣,而楚行長則應(yīng)該是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可現(xiàn)在怎么剛好反過來了?
難道林逸是那種真正的貴族公子,表面穿著普通,實際上是最低調(diào)的炫耀?
但怎么看,都看不出林逸有那種貴族公子的絲毫氣息?這讓韋陽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韋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楚行長已親自從后面保鏢的手里接過兩個密碼箱,然后鄭重其事的交到林逸手里,并且說道:“劉小姐說這兩百萬是您的酬勞,讓我親手轉(zhuǎn)交給你。”
林逸淡笑著接過,說:“為了這點錢還要麻煩楚行長親自跑一趟,真是有勞了?!?
“沒事沒事。既然林先生是劉小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做這點事都是舉手之勞而已?!背虚L謙虛道?!皩α耍瑳]什么事的話我要先走了,我還有個重要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