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可以狠狠敲詐一筆了,這樣咱們這次去海南,就不愁旅游費了?!北{(lán)笑道。
“你可真會過日子?!?
“那當(dāng)然?!北{(lán)得意一笑,在小紅的頭上摸了兩下。小紅頓時如一道火紅的閃電凌空射去,當(dāng)林逸還沒看清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蹤影。
林逸心中大驚,對于小紅的能力有了進(jìn)一步的認(rèn)識。若是這條蜈蚣蠱攻擊自己,自己豈不是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咬到了?
秦小夢聽二人說話,不由微微疑惑道:“藍(lán)冰姐姐,小紅是誰,是小朋友嗎,她在哪?”
冰藍(lán)微微一笑:“沒什么,是我的網(wǎng)名?!?
“哦?!鼻匦酎c點頭。
……
蕭克朋緊緊握著空姐的手,笑瞇瞇說道:“小姐的手好滑,皮膚好細(xì)膩,如果拍電視廣告的話,一定會有不少導(dǎo)演來找你的,到時候成名可就指日可待了,你可要考慮清楚?!?
耐性再好的空姐遇到這樣的色狼也無法再保持淡定,她面含慍色道:“快放手,我可要叫安全員了!”
蕭克朋悻悻的松開手,說道:“這么好的機(jī)會都不懂得珍惜那就算了。幫我來一杯咖啡?!?
“不好意思,我沒有空,你找別的工作人員吧。”空姐揉了揉被捏的通紅的手,懶得再理會蕭克朋,直接朝里面走去。
聽到這話,蕭克朋卻怒了:“站??!你們空姐有沒有一定職業(yè)操守和工作素養(yǎng),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以投訴你的!”
空姐腳步一頓,回頭冷聲道:“我叫余念念,年年有余的余,想念的念,你愛投訴就找誰投訴,本姑娘俗不奉陪!”
蕭克朋勃然大怒,直接從直接座位上跳起來,三兩步追上去,再次拉住空姐的手:“有本事你跟老子再說一遍,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看到蕭克朋盛怒的目光,空姐毫不避諱的與子對視,冷笑道:“我今天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狗膽打人……”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驚得機(jī)艙內(nèi)所有乘客都傻掉了。原本他們以為只是爭吵兩句,樂的看熱鬧,沒想到這男人氣量如此狹小,竟然動手打空姐。
眼見空姐臉上一道紅印將原本精致的五官的美麗給破壞了,眾乘客都生出同情之心,但見到蕭克朋一身名牌似乎很有背景的樣子,只得將這種同情藏在心底,當(dāng)真做到了敢怒不敢。
“敢罵老子,找死!看你嘴還硬不硬?!币娍战阋皇治嬷?,原本頭上戴的帽子也掉了下來,幾根劉海耷拉下來,看上去一臉狼狽,蕭克朋非常得意,有一種辣手摧花的快感,忍不住又說:“告訴你,在江南一帶你給我好好打聽,就算那些影星歌星見了我也要左一聲‘李哥’,右一聲“鵬爺”,你算什么東西,敢罵老子!“
只是,他的話剛說完,右臉便被狠狠甩了一個耳光,五條紅印頓時在臉上顯露出來。
空姐冷冷望著他,收回剛還擊的一掌,說道:“我也告訴你,就算航空公司的老總,也不敢打動手打我余念念的,你又算什么東西!”
眾乘客看的驚呆了。沒想到空姐如此霸氣,竟然敢還手。
蕭克朋面色一陣青一陣紫,眼中閃爍出一絲兇光,突然一把扯住了空姐的頭發(fā),將她拽倒在地,并且冷笑道:“余念念是吧,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余念念被蕭克朋拖在地上走了三四米,頭發(fā)凌亂,面色痛苦,雙手雙腳亂揮卻無濟(jì)于事,反而將一只高跟鞋踢飛了。
蕭克朋看了很是得意:“別說叫安全員,就是叫機(jī)長親自過來老子也不怕,不就是一個小空姐嗎?老子只要到航空公司跟梁總說一聲,隨時可以讓你滾蛋,這就是你跟我作對的下場!”
他正在得意的大笑,突然覺得后頸涼涼的,好像有什么東西爬上來了,弄的皮膚癢癢的,情不自禁用手去摸。
可是還沒等他摸上去,突然間,頸部傳來一陣劇痛,似兩根針扎進(jìn)了頸部大動脈之中,疼的他呼吸都喘不過來,當(dāng)即重重摔在過道上,不出10秒鐘,臉上已呈現(xiàn)青黑之色,讓他覺得頭暈?zāi)垦?,渾身無力。
余念念沒想到蕭克朋會突然松手,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把頭發(fā)重新扎好,整理了一下服裝,正要給蕭克朋狠狠來上兩腳,但看到地上躺著的對方一臉痛苦的表情,脖子粗的和頭差不多了,滿臉?biāo)阑抑挥审@呆了。
“這,這怎么回事?”余念念先是大驚,隨后反應(yīng)過來。雖然她對蕭克朋恨之入骨,但眼見對方已經(jīng)奄奄一息,任其死在飛機(jī)上的話,對航空公司將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于是趕緊叫道:“飛機(jī)上有沒有醫(yī)生,這個人快不行了,如果再不醫(yī)治的話,恐怕有生命危險。”
回答他的是機(jī)艙眾乘客的一陣嘆息或者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