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被刺激的不行,早就想挺槍而上,可是剛想脫褲子才反應過來自己穿的是裙子,而自己扮演的正是一名女性,決不能在徐東雷親信面前露出什么馬腳,所以盡管欲火焚身,還強壓住內(nèi)心的原始沖動,繼續(xù)撫弄嚴經(jīng)理全身。
終于,嚴經(jīng)理撐不住了,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將林逸的手夾得緊緊的,整個人仰著頭,身體微微顫抖,一雙白兔劇烈波動。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二十秒鐘,終于無力的躺在沙發(fā)上,手也松開了。
林逸若不是有真氣護體,恐怕此時一只手都被對方高潮時爆發(fā)出的力量夾斷,暗想,這女人要是雙腿勒在男人腰部或脖子上,豈不是要把男人活生生的夾死?
林逸見緩過勁來的嚴經(jīng)理躺在沙發(fā)上面色潮紅,仍沒有穿好衣服,任其暴露在胸部,不由說道:“嚴姐姐沒事吧,要不我去幫你倒杯茶?”
“溫蒂妹妹,你弄的我這么舒服我還沒為你服務(wù)呢,來,咱們繼續(xù)。”嚴經(jīng)理竭力爬起來,摟在林逸的腰間,一只白皙纖細的手已伸進林逸的衣服里面。
林逸大驚,可千萬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女伴男裝,于是“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略帶歉意的笑道:“嚴姐姐不用在意我,我沒事的?,F(xiàn)在時間不早了,估計快開門了,我得趕緊過去,若是徐少開門見我不在,一定會大發(fā)雷霆的?!?
嚴經(jīng)理看了看手腕上的一塊浪琴表,不由笑道:“別急嘛,還有15分鐘,我一定在這之前幫溫蒂妹妹享受到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快樂?!?
“嚴姐姐……”林逸還想再說,嚴經(jīng)理卻直接打斷他的話,并將他拉回沙發(fā)上重新坐下,“別叫我嚴姐姐,我叫嚴月華,以后叫我月華姐姐就行了。你可能現(xiàn)在對女人還有些抗拒,等待會,你就會迷念上姐姐,再也不會想那些臭男人的?!?
林逸心中暗想,我本來就喜歡的是女人,不用你來教。
“月華姐姐,我想上個廁所,要不你等我一會?!绷忠輰⒃热f良用的借口拿出來招架。
“這樣啊,那你快去快回,姐姐等著你?!眹涝氯A挑撥著林逸的下巴,用如蔥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讓林逸的體內(nèi)的欲火差點重新勾引起來。
林逸得到批準,頓時慌張的逃出包廂,還不忘隨手把門關(guān)上。
剛出包廂,就見牛排餐廳的老羅正站在外邊,用曖昧的眼神望著他,臉上笑的跟開了花一樣。
林逸被看到有些心里發(fā)毛,問道:“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沒,沒事?!崩狭_意識到失態(tài)連忙收回目光,“您這是去?”
“上廁所?!绷忠莶幌攵嘧黾m纏,立即朝大門外走去,卻聽身后的老羅攸攸說了句:“能把嚴經(jīng)理弄的這么爽,這個女人簡直是男女通吃??!”
林逸聽了差點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估計剛才嚴月華叫的太大聲,被守候在門外的老羅聽見了??勺约悍置骶褪潜辉┩鞯陌?!
林逸匆匆走到餐廳門口,不是為了等待徐東雷開門,因為根本沒這回事。只是當時害怕嚴月華打電話,故意說的,他來這只是為了和冰藍匯合,二人合謀咱們能混進去。
但是他卻沒想到此時的冰藍早已經(jīng)進了餐廳,當他看到餐廳門口沒了冰藍的影子之時,心里不由納悶。
冰藍不會剛才沒看見自己,又到別處找自己去了吧?
林逸想了想,決定給冰藍打個電話,結(jié)果電話通了,竟然沒人接電話,接連打了三次都是這樣,不由暗自好奇,冰藍到底去了哪里?
隨即他想到了萬良,本想給萬良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怎么樣了,但想到說不定他現(xiàn)在還在辦事,于是取消了這個念頭。
現(xiàn)在只剩下自己一人,眼看夜色越來越深,今晚想辦的事還沒完成,應該怎么辦呢?看來還是要再等等,等冰藍回來再說。
于是林逸定下心,站在餐廳門口繼續(xù)等待。至于嚴月華哪邊,他完全顧不上考慮了。
……
萬良被安琪小心翼翼的攙扶著進了附近一家醫(yī)院,途中,二人的身體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摩擦,萬良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柔軟香嫩,一時有些心猿意馬。
而安琪以為萬良是女人,所以毫無防備之心,還親熱的拉著他的手,和萬良說起自己的閨房密事,甚至連自己月經(jīng)推遲的事都告訴了萬良,聽得萬良面紅耳斥,低著頭不知道說什么。
二人找到外科,雖然今天是除夕,但醫(yī)院還有幾個醫(yī)生值班,其中一個正巧是外科的主任,是個中年人長得瘦高瘦高的,鼻梁上還架了一副厚厚的眼鏡,此時他正坐在值班室看一份報紙,看到是兩位美女深夜光顧,原本心中對于除夕值班的煩躁消減了不少,立即起身,并且溫柔的問道:“是哪位姑娘生病了?”
“是我這我好姐妹。摔了一跤背上很疼,麻煩您給看看?!卑茬鲹牡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