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行啊。這個叫‘安琪’的女孩子昨晚認(rèn)識的吧,昨晚肯定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精彩大事,一晚上就把對方搞定,你可真是高手!”一群人在客廳嗑瓜子聊天,林逸將萬良拉到一邊,曖昧的笑道。
萬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托老大的福,讓我男扮女裝,否則恐怕還真不能把安琪搞定!要是這次成了,你就是我的媒人!”
林逸頓時笑了:“好,成了一定送我大紅包,請我喝喜酒吃喜糖?!?
“一定一定。”
這一會安琪已經(jīng)和林姍等人聊到一塊,因?yàn)槌霰姷耐饷埠椭彼男愿竦玫酱蠹业男蕾p,尤其是冰藍(lán),更是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
女人們坐沙發(fā)上一個話題,桌邊坐著的眾男人則又是另一個話題。
雖然有的彼此不認(rèn)識,但既然是林家的好友,自然能談到一塊。
中午,林耀宗和林臻請大伙到早已安排好的飯店吃飯。王淑英望著林逸的眾女性朋友聚一塊,笑的嘴都合不攏。
吃完飯,眾人一一道別,女孩子們卻不愿意走,唐靜雅提議道:“咱們到ktv唱歌怎么樣,我請客!”
納蘭牧雪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唐靜雅和她的打賭早已過了期限,雖然這個過程中有過幾次較量,但都是輸贏各半,還沒有分出真正勝負(fù),何況納蘭牧雪也不再打算和這個幼稚的小丫頭再賭一次,自從上次林逸救了她,她的心里對林逸已經(jīng)有了徹底的改觀,她的目標(biāo)很明確,愛情不是打賭,自己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
所以在臨走時,納蘭牧雪對林逸說道:“林逸,明天你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你上次救了我?!?
她這個邀請一經(jīng)提出,立即得到以冰藍(lán)、李郡茹以及唐靜雅為首的幾個女人的關(guān)注。大家都虎視眈眈的望著林逸,看他到底怎么個回答法,尤其是冰藍(lán),甚至已經(jīng)準(zhǔn)備施展自己的殺手锏。
林逸似乎已感覺到幾道實(shí)質(zhì)性的鋒利寒光射向自己,心里不由打了個哆嗦,本來想答應(yīng)的心思立即煙消云散,話到嘴邊立即改口:“謝謝你牧雪,不過我明天還有要事,得去醫(yī)院看我一個受傷的好朋友?!?
納蘭牧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中閃現(xiàn)出一絲失望,再看其他幾個女人,卻一臉的勝利微笑,尤其是唐靜雅,甚至很不厚道的跟納蘭牧雪做了個鬼臉。
納蘭牧雪心里惱怒,表面卻沒表現(xiàn)出來,微微笑道:“那行,我改天再請你。拜拜?!?
納蘭牧雪和父親下了樓,卻遲遲不肯上車,一臉的怒意。
納蘭震天看在眼中,不由微微笑道:“女兒,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還能有誰,自然是那個林逸,我請他吃飯他竟然當(dāng)著別人的面拒絕人家,你說氣不氣人?”納蘭牧雪不滿道。
納蘭震天看著女兒小女孩家心態(tài),頓時瞇著眼笑了:“當(dāng)初不知是誰說對林逸一點(diǎn)感覺沒有,感情的事要講緣分,自己和林逸一點(diǎn)緣分也沒有的。怎么,現(xiàn)在你又要反悔了?”
納蘭牧雪被父親戳中了心思,臉色微微一紅,惱怒道:“誰反悔了!我只是想請他吃個飯表示救命之恩?!?
納蘭牧雪生氣之余,連父親都懶得理會了,直接坐上自己那輛銀灰色的馬薩拉蒂,發(fā)動車子,朝小區(qū)外疾馳而去。
納蘭震天搖頭苦笑,心里卻非常開心,因?yàn)榕畠旱挠^點(diǎn)改變了,看來林逸就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女婿了。
想到這點(diǎn),他就非常興奮也跟著上了車,讓司機(jī)開車追了上去。
……
一幫女孩子商量唱完ktv再去吃海鮮,逛街等一系列娛樂活動,林逸卻和父親應(yīng)付要走的客人。
這時,林逸見到李春龍坐在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喝茶,沒有著急走,反而不斷拿微笑的眼神望著自己,似乎有什么話想對自己說。
幾個月不見,李春龍顯得更加黑了,瘦了。但眼中不時閃爍的犀利寒光卻向林逸證明自己依然精神振奮。
林逸對李春龍報以微笑,等人走光了,徹底清閑下來,才走過去,為李春龍又添了杯新茶,笑道:“李叔叔,幾個月不見,您好像瘦了不少?!?
李春龍搖了搖頭道:“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也沒辦法,整天勞碌,而且各種事情沒完沒了,有時候想睡個安穩(wěn)覺也不容易,難免瘦一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