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眉頭一皺:“我趕時間,沒空和你打賭,你讓開,我去辦出院手續(xù)。”
“哼,你是不是怕了。怕了的話就別說這種褻瀆醫(yī)生的話,對于神圣的醫(yī)生職業(yè),不容你這種什么也不懂的小年輕來侵犯?!痹膬x冷笑道。
林逸聽了不由動了真火:“你認為我說的是假話?好,咱們就賭一把。怎么賭,你說!”
袁心儀心頭頓時一喜,林逸上鉤了。
“你說你是醫(yī)生,外科還是內(nèi)科?中醫(yī)還是西醫(yī)?”袁心儀冷笑著問道,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中醫(yī)。”林逸說道。
“中醫(yī)?”袁心儀又是一笑,笑中明顯帶了點肆無忌憚的味道。誰不知道,中醫(yī)在華夏已經(jīng)沒落,除非行醫(yī)幾十年的老中醫(yī)的再傳弟子,否則一般的年輕人都不會選擇,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開口就說中醫(yī),不是冒充又是什么?
“中醫(yī)是吧,我學外的西醫(yī)外科,要不這樣,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個外科急診病人,看看到底是誰的醫(yī)術(shù)更加高明?!?
“可以?!绷忠莸坏?。
“如果你輸了,就得留在醫(yī)院繼續(xù)觀察,配合我的治療。如何?”袁心儀眼睛直視著林逸,滿含挑釁的笑意。
“我沒問題。如果是你輸了呢?”林逸冷笑一聲。
袁心儀俏臉一板,目露寒光道:“我不可能會輸?!?
“我是說假如,萬一你輸了又該怎么辦?”
“我輸了任憑你處置!”袁心儀咬著玉齒,恨恨的望著林逸,看來完全是隨口說出的話。
林逸白了她一眼,不以為意道:“如果到時候我讓你跟我上床你也肯干?”
袁心儀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嬌斥道:“林逸,你別太過分!”
“我沒過分,過分的人是你,真以為自己不會輸是吧!如果你輸了,必須跟我上床!”林逸收起了隨意的表情,認真道。
聽到這話,袁心儀心中微微一跳,看對方認真的模樣,難道真的是一名中醫(yī)?不過自己剛才已經(jīng)說輸了任憑對方處置,再讓自己收回這話,絕不可能。
就算是中醫(yī),也是一名年輕的中醫(yī),沒有幾十年的行醫(yī)磨練,絕不可能造就非凡的醫(yī)術(shù),而西醫(yī)就不同了,借助醫(yī)療工具對癥下藥,很簡單也很輕松,自己這回贏定了。
想到此,袁心儀心情平靜了許多,冷著臉說道:“兩個賭約不平等,我要再加一條。你輸了的話,不但要留在醫(yī)院,而且我叫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直到我認為你完全康復(fù)為止?!?
“沒問題?!?
“那我讓小許攙扶你跟我一起到外科急診室去。”
小許就是那名戴個眼鏡,臉上有些雀斑的護士,這一個星期一直照顧林逸的生活起居。
林逸搖搖頭:“我自己會走。”
“既然要賭,就得聽我的命令!”袁心儀說道。
林逸想了想,也不再堅持了,不到兩分鐘,小許過來了,看到袁心儀,低著頭有些膽怯的道:“袁醫(yī)生,你叫我?”
袁心儀在醫(yī)院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對誰都一個脾氣,這點誰都知道,雖然從來沒對小許提出過什么過分要求,但是潛意識里,小許對這個醫(yī)院的第一美女醫(yī)生還是有點害怕的。
“把這個病人給我扶到外科急診室。”袁心儀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小許連忙走到林逸身邊,說道:“林先生,我扶你過去吧?!?
林逸苦笑一聲,但只得點點頭。
小許是典型的中國女人,身材嬌小,柔弱,皮膚非常白皙的,五官也很標致,若去掉臉上的雀斑和高度近視的眼鏡,絕對稱得上一位美女。
她的手很軟,摟著林逸的后腰,林逸無奈,搭在她肩膀上,袁心儀看了二人一眼,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當先走出病房,林逸和小許緊跟其后。
不過剛走出病房,迎面便走來一位高挑的美女,身穿粉色的連衣裙,肩膀是鏤空的繡花,玉頸上還系了一根淡綠色的絲巾,和粉色連衣裙相配,相映成趣,正是空姐葉欣然。
葉欣然今天穿的這款連衣裙很短,只到大腿根部,露出兩條雪白圓潤的大腿,沒有穿絲襪,卻給人無限的誘惑,腳上一雙白色的平跟球鞋,又平添了幾分清純的味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