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群等警察趁這個機會找周圍的建筑或者公共設(shè)施隱藏身形。
同時,一個皮膚黝黑的矮個子中年從面館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手槍,陰冷的笑著,毫不在意的看著地上的女尸,罵道:“草,叫你老實點還不聽,這下老實了吧。”
中年人手中的小男孩看到母親的尸體,慘白的小臉上露出一副純真兒童難以表現(xiàn)的扭曲表情,眼前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這時,門口中年人咧嘴笑了:“各位,不好意思,還有六名人質(zhì)了。你們別生氣,這只不過是對于你們想要剿滅我們的小小懲罰?,F(xiàn)在談?wù)拢⒖探o我準(zhǔn)備一輛車子,港口處給我準(zhǔn)備一艘游艇,再配個駕駛員,五分鐘之后我們接收。”
楊群忍不住了,探出頭怒罵:“你們這群人渣,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話剛說完,便看到矮個子中年拿黑洞洞的槍口瞄向這邊。
楊群嚇得一驚,連忙縮回頭去
砰!
又是一記槍響,子彈將楊群面前的鐵皮垃圾桶打出一個凹洞,楊群心有余悸,心里對這群歹徒恨透了。
這時,只聽中年人淡然道:“過分?老子不覺得,我倒覺得你們這幫警察太過分,竟然要將我們趕盡殺絕,不就搶點貪官們存在銀行里的錢,至于如此嗎?”。
“雷子,別跟他們廢話?!卑珎€子中年皺眉說道,一腳踢開女尸體,有意無意的站在面館走廊的石柱后面,以防被警察暗中偷襲。
叫雷子的中年人立即點頭:“知道了,廖老大。”
他拿小男孩擋在自己的胸口,繼續(xù)大聲道:“別試圖反抗,不然六個人質(zhì)全死光。還有,五分鐘后沒能準(zhǔn)備好車子和游艇,六個人質(zhì)就會變成五個,然后每隔三分鐘少一個。等把人質(zhì)殺光之后,老子再和你們同歸于盡。好了,現(xiàn)在就開始計時?!?
歹徒把話已經(jīng)說死,時間分秒必爭。汪傅斌急道:“楊隊,咱們該怎么辦?”
楊群咬著牙,狠狠瞪著門口的兩個歹徒,竭力忍住心中的憤怒,說道:“我來給王局打電話,你盯著他們?!?
汪傅斌點了點頭。
汪傅斌看著楊隊躲到一邊打電話去了,再看看面館門口兩個肆無忌憚開始談笑的歹徒,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通過耳麥招呼手底下重兵緊守陣地,千萬別輕舉妄動,跟了他多年的警察老曹在耳機里說道:“汪所,從我這個角度,完全可以擊斃兩名歹徒,需要不要這么做?”
汪傅斌怒道:“都叫你別輕舉妄動了,殺兩個歹徒有p用??!就算救了一個人質(zhì),可屋里還有兩名歹徒,五名人質(zhì),到時候歹徒發(fā)起瘋來,這責(zé)任是你承擔(dān)還是我承擔(dān)!”
老曹不說話了,半晌才道:“我明白了。”
汪傅斌心中嘆了口氣。原本以為這次行動十拿九穩(wěn),可偏偏歹徒為什么知道了警方的部署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乖乖的等待楊隊通電話的結(jié)果。
林逸見眾人表情異常的沮喪,知道自己該出手了。他首先走向擺水果攤的歹徒。
那歹徒長得賊眉鼠眼,瘦小精悍,只有差不多一米六幾的個頭,推著裝滿水果的三輪車躲到一棵大樹后面,實際上密切注意場上的境況。
林逸有隱身術(shù),大搖大擺走過去,對方也根本看不見。他直接一把掐住了對方的喉嚨,將其輕而易舉的從凳子上提起來。
歹徒渾然不知怎么回事便感覺自己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掐住了喉嚨,繼而腳下一空,自己竟然被提離了地面!
他神色變得驚恐萬分,臉色一瞬間漲紅,用兩手竭力抓掐在喉嚨間的鉗子,竟然摸到一只人手,嚇得想要尖叫,卻只能發(fā)出“哬……哬……”嘶啞的聲音。
林逸微微一笑,朝四周望了一眼,見沒人注意到這里,隨即現(xiàn)出真身,這時候,他便見到面前的歹徒露出一副見鬼的神情,面色由紅轉(zhuǎn)成一片煞白,眼珠子瞪得老大,萬分驚懼的望著自己。
“別害怕,我只是個過路。只是看到你們這么殘忍,才會忍不住出手。害怕嗎?沒關(guān)系,待會就不會害怕了,當(dāng)然,我會讓其他四個歹徒一起到黃泉之下陪你,對不起了?!绷忠葸\轉(zhuǎn)靈氣,手中輕輕發(fā)力。
下一刻,歹徒臉色一下子變成紫灰色,面容扭曲,咬著牙,額頭的青筋像蚯蚓一樣爆出,似乎隨時都可能從皮膚下面鉆出,同時他的手背上也露出了一根根青筋,竭力用雙手掰掐在自己喉嚨的手,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他的雙眼似乎暴凸出來,眼中全是血絲,身體劇烈顫抖,嘶啞道:“救……救……”
林逸冷笑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雙手再次發(fā)力。
歹徒頸部骨頭碎了,喉管斷了,鮮血從嘴里涌出來,沿著下巴,滑到了林逸的指間。
林逸厭惡的皺了皺眉,像扔死雞一樣把他扔到地上,見歹徒兩眼翻白,躺在地上瘋狂抽搐,喉頭哽動著,就是說不出一句話,反而每一口都是鮮血,沒過幾秒便徹底斷了氣,心中毫無憐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