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俊笑瞇瞇的走到距離林逸一幫人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他可不想待會發(fā)生亂戰(zhàn)的時候自己成了第一個被挨打的對象。
林逸目光掠過眾飆車黨,最后定格在宇文俊身上,一時間精光爆閃,入出鞘的刀鋒一般,讓宇文俊不自覺的感覺背脊生凉。
“你這是什么意思?”林逸冷冷說道。
“沒什么意思?!庇钗目∽屚酏埥o自己點了根煙,叼著煙吞云吐霧,“還是昨晚那句話,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爺爺。否則,今天你們這群垃圾一個別想站著離開,尤其是你這臭小子,我會好好折磨你,弄死你!”
林逸掃了一眼拿著武器氣勢洶洶的眾打手,格外平靜的說道:“這話是你說的。”
宇文俊一愣,沒想到對方死到臨頭嘴還能這么硬,眼神中閃過一絲兇光,將抽了一半的香煙往地上一扔,沉聲喝道:“給老子往死里打!”
一聲令下,眾打手們頓時拖著武器往一幫手無寸鐵的混混們身上招呼。
混混們雖然打過架,卻架不住敵人裝備齊全,人多勢眾,最前面的幾個混混反抗了幾下,便被亂棍打的趴在地上,頭破血流。戴著防暴頭盔的打手們沖入人群,像是虎入羊群一般,慘叫聲連連,女生的尖叫聲接連不斷,混混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痛苦不堪,桌椅板凳碎了一地,整個大廳一片狼藉,慘不忍賭。
郭濤顧不得保護自己的小弟,因為兩個高大的打手已經(jīng)盯上了他,并和他交手了兩招。郭濤以前是學(xué)校的體育生,進入社會后時常打架又經(jīng)常到健身房鍛煉,面對兩個敵人,先前還能從容躲閃,但隨著戰(zhàn)局的混亂,一邊倒的局勢越來越明顯,他有些招架不住了,腹背受敵,連挨了兩棍,踉蹌倒地。
兩個打手正想乘勝追擊,卻突然間被一股無形的吸力倒吸著飛向同一個方向,而那里正站著不動如山的林逸。
兩個打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直到混亂揮舞棍棒便被林逸兩手齊出,掐住了兩人的脖子,并輕而易舉的拎起來。
二人大驚失色,防暴頭盔下面的瞳孔放大,充滿了恐懼,那棒球棍朝林逸身上用力招呼,可是沒打兩下就斷了,相反脖子被勒的越來越緊,似乎就要斷了呼吸。
林逸微微發(fā)力,將二人直接扔出人群,足有七八米遠,砸在大廳東南角一側(cè)桌子上,“砰”的一聲,桌子碎了,二人躺在碎木堆中抽搐兩下,直接暈死過去。
大戰(zhàn)還在繼續(xù),除了郭濤,沒有人注意林逸露的這一手,嘶殺聲,尖叫聲不斷,有的女生都被打的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郭濤拿崇拜的眼神望了林逸半晌,林逸只是微笑著回敬了一個眼神,立即讓郭濤精神大震,忍著剛才挨了兩棒的疼痛從地上爬起,又加入戰(zhàn)圈之中。
林逸望著人群外正抱著兩只胳膊和眾飆車黨肆意調(diào)笑,指指點點的宇文俊,心里說不出的厭惡,冷笑一聲,隨即往他們的方向走去。
凡是撲過來的打手們,他只是微微一揮手,強大的靈氣爆發(fā),打手們還沒接近他方圓兩尺,便被掀飛出去,倒在地上動憚不得。
于是人群中便出現(xiàn)一個畫面,郭濤的手下和眾打手打成一團,而另外一邊,林逸淡然向人群外走去,只要他經(jīng)過的地方,打手們莫名其妙的被彈開,然后再也沒有攻擊之力。
林逸的手段終于吸引了眾飆車黨的主意,其中正包括宇文俊和汪龍。
宇文俊正在和圍在身邊的飆車黨侃侃而談,看著昨晚圍住他們的一幫混混全都被打的遍體鱗傷,心里正感到無比的爽快,還準(zhǔn)備被估量著時間逃跑,好讓警局的人過來將這幫該死的混混一網(wǎng)打盡,誰知道人群中出了林逸這樣的惡魔。
沒見到他有什么動作,像是悠閑散步一般,只是輕輕一揮手,打手們距離他足有兩尺,便不由自主的倒飛出去,撞得人仰馬翻,叫人摸不著任何頭緒。
他原本那閑情逸致的談笑情緒被驚疑和震驚所取代,這是什么本事,從遠處看來,完全就是像拍電影一樣??!更要命的是林逸竟然一步步堅定不移的朝自己走來。
看著林逸那森冷的眸子中透出的一絲寒光,宇文俊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恐懼”。不光是他,眾飆車黨全都注意到了,每個人的眼神都寫滿了驚恐和不可思議,汪龍更是忍不住罵道:“特么的,那小子怎么做到的?”
“別管他怎么做到的,你們上!把林逸給干掉!”宇文俊眼中的恐懼只是一閃而過,隨即閃現(xiàn)出令人心悸的殺意,沉聲說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