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頓時贊道:“小資啊,比你有出息多了?!?
“我現(xiàn)在也有出息了?!惫鶟肆忠菀谎?,得意道。
林逸手里的方向盤忍不住抖了一下,車子不自覺的扭了一下,嚇得郭濤微微一跳,不過馬上又穩(wěn)定下來,在十字路口向右拐彎。
“你怎么出息了?”林逸笑問。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識,二人已經(jīng)非常熟絡(luò),開起玩笑很是自然。
“因為跟了老大你??!”郭濤自豪道。
“我可還沒收下你這個小弟呢!”林逸調(diào)笑道。
郭濤急了:“老大,你不會開玩笑吧,我可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小弟們都還指望你呢!”
“那好吧?!绷忠菹肓讼?,說道。自己的保安公司正是缺人的時候。
15分鐘后,郭濤讓林逸把車子停在路邊的一個百匯銀行門口。
“你姐就在里面上班?”林逸拔下車鑰匙問道。
“對,就在里面。老大,咱們在路上說的你可千萬別出錯啊!”郭濤打開車門,有些緊張的望了林逸一眼。
林逸微微一笑:“放心吧,錯不了。不就是說昨晚你住我那的嗎?”
下午時分,銀行的業(yè)務(wù)并不算太忙,只有幾個客人在開著空調(diào)的大廳的座椅上等候著。雖然正式進入夏季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海南的春天一向比別的地方高上幾度,這個天氣,陽光照在皮膚上已經(jīng)有些炙熱了。
剛進門,冷風(fēng)襲面,中央空調(diào)的大功率冷氣將大廳的溫度全都降了下來。一名身穿制服的保安禮貌的詢問二人要辦什么業(yè)務(wù)。
郭濤咧嘴一笑:“我來找我姐。她叫郭佳佳?!?
林逸第一次從郭濤口中聽到他姐姐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即目光轉(zhuǎn)向了靠右側(cè)一個玻璃窗口后面的女孩。
身穿黑色的職業(yè)套裝,勾勒出優(yōu)美動人的身材,扎著馬尾辮,五官精致,皮膚有一種病態(tài)的白皙,她朝著坐在窗外準(zhǔn)備存錢的一位老太太禮貌的笑,有一種美不勝收的感覺。
保安識趣的離開,郭濤看著林逸發(fā)直的眼睛不由得意道:“怎么樣,我姐不錯吧,你眼光真行,一眼就看出她是我姐?!?
林逸喃喃道:“她不是那天一起在酒吧玩的那名女生嗎?”
郭濤一愣:“你認(rèn)識?”
“是啊,在一起喝過酒,唱過歌?!绷忠莼剡^神來,說道。
郭濤大喜:“太好了!那事情就順利多了?!?
二人等老太太辦完業(yè)務(wù),拿著存折離開座椅,郭濤便拉著林逸一起走了上去,敲了敲業(yè)務(wù)窗口的柜臺,笑嘻嘻的叫了一聲:“姐!”
郭佳佳正在窗口里面把一打打的錢從驗鈔機口下拿出捆好,放進保險箱中,她做的一絲不茍,神情很認(rèn)真,仿佛不被一切事物所干擾,所以聽到郭濤的話滿了一拍才反應(yīng)過來,抬頭一看,竟然是郭濤,立刻板起俏臉道:“臭小子,昨天去哪了,看我下班回家不好好收拾你。”
郭濤趕忙賠笑:“姐,我在我朋友家住的?!闭f著就把后面的林逸拉到身前,“挪,就是他!”
郭佳佳剛才還沒注意林逸的存在,現(xiàn)在看到弟弟把救兵搬了出來,不由微微一愣:“怎么是你?”
“郭小姐,你好。我們又見面了?!绷忠荼虮蛴卸Y的說道。
郭佳佳意識到剛才對弟弟的惡,通過玻璃外的麥克風(fēng)一定清楚的傳進林逸耳朵,不由微微尷尬,笑道:“你怎么認(rèn)識我弟弟的?”
林逸說道:“吃燒烤的時候才認(rèn)識的?!?
郭佳佳好想問什么,郭濤卻擔(dān)心林逸多必失,立即說道:“姐,你先上班吧,我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等下班的時候我再跟你說清楚,我們先去吃飯了啊!”
“好的,去吧?!苯?jīng)過林逸的幾句話,郭佳佳對弟弟一夜不回的態(tài)度好轉(zhuǎn)了許多,擺了擺手。
郭濤如臨大赦,拉起林逸就往大廳外走。
直到走出大門,郭濤這才吁了口氣:“看到?jīng)],我姐對你和對我是不是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
林逸不以為意的說道:“那是自然,一個是自己的親人,一個只是見過兩面類陌生人?!?
“反正我就覺得不一樣。”郭濤說完想起剛才的事,不由朝林逸豎起大拇指:“老大,你剛才表現(xiàn)的很不錯,有做演員的天賦?!?
林逸苦笑。自己剛才根本沒表現(xiàn)什么。
“走,老大,我請你吃飯?!惫鶟鉀Q了夜不歸宿的麻煩,心情大好。
二人在附近找了家小餐館,點了幾個菜,兩斤白酒。邊吃菜,邊喝酒。
“老大,我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跟我講講你的事唄!”郭濤夾了口菜,塞進嘴里,問道。
“我就一名普通的醫(yī)生而已?!绷忠菪π?,喝了口酒。
“我看著可不像,比一般黑幫大佬還牛,而且市局局長都對你畢恭畢敬,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郭濤停下筷子,望著林逸的兩只眼睛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