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正是如此,你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我已經(jīng)都告訴你了?!蓖跻追宀槐安豢旱?。
霍天冬立即意識到自己口氣似乎重了一些,立即向王局道歉,又請王易峰想辦法能夠把自己兒子弄出來,實在不行的話取保候?qū)徱残小?
王易峰斷然拒絕,說這是上面的意思,任何人都不得干涉案情。
霍天冬臉上掛不住了,心想自己好歹也是為海口做了很大的貢獻(xiàn),對方竟然連這點面子都不賣給自己,對王易峰說了聲“知道了,麻煩你了。”便掛了電話,連“再見”都不說一聲。
等掛了電話,霍天冬心里早就積累了怒氣,立即聯(lián)系自己在省里當(dāng)部長的老同學(xué),不過還沒說明自己兒子的情況請求支援,對方便像是早已知道一般,問道:“老霍,你是為自己兒子的事才打的電話吧?”
“對。你怎么知道?”
“最近這件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連中央都被驚動了。因為此事兩位領(lǐng)導(dǎo)還發(fā)生了一些口頭爭執(zhí),不過最終決定秉公處理,絕不徇私舞弊。所以說,現(xiàn)在正是風(fēng)口浪尖之際,你讓我?guī)湍悖臼遣豢赡艿氖掳?!”對方感嘆道。
霍天冬傻眼了,兒子到底得罪了誰,怎么會連中央領(lǐng)導(dǎo)都被驚動呢?
掛了電話之后,霍天冬立即又派人打探和兒子發(fā)生沖突的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
看守所今天來了一位新嫌犯,正好被關(guān)押在和林逸一起的監(jiān)倉。
林逸沒有像其他的獄霸一樣欺負(fù)他,真正做到了友好和睦。這是一個身材魁梧,臉上胡子拉渣的漢子,對于林逸友善的舉動沒有任何絕望,剛進(jìn)來就叫囂著誰是這間監(jiān)倉的老大。
原先的獄霸和另外幾位嫌犯頓時火了:“囂張個毛啊,這位就是我們的林老大。怎么,想取而代之,做尼瑪?shù)膲簦o我老老實實的待著!”若不是林逸定了新規(guī)矩,這位前任獄霸早就把他按尿池里清醒清醒了。
胡渣大漢嘴角露出一絲弧度,一把將前任獄霸推開,說道:“你算老幾,別特么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削了你?!?
胡渣大漢的力道挺大,原任老大也算是身高超過一米七八的猛漢了,被他一推,竟然往后踉蹌了幾步,罵罵咧咧道:“林老大,這家伙太不是東西了,我能揍他嗎?”
林逸就坐在靠墻的大通鋪上,看樣子新來的胡渣大漢也不是善茬,教訓(xùn)教訓(xùn)讓他張店記性也是好的,便微笑著點頭:“可以,不過下手輕點?!?
原任獄霸大喜:“多謝老大?!闭f罷虎視眈眈的看樣胡渣大漢:“你特么敢動手,找死!”
“不服,來??!”胡渣大漢繼續(xù)叫囂道。
原任老大叫鄧軍,以前在看守所可謂是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可自從林逸到這里,他就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但即便如此,也有自己的威嚴(yán)和自尊,遇到一個新犯人竟然如此囂張的推自己,他的怒火立即就被點燃起來,卷起兩只袖子,露出黝黑壯實的手臂,大喝一聲便撲了上去。一拳朝胡渣大漢打去。
胡渣大漢反應(yīng)相當(dāng)靈敏,側(cè)頭微微偏過,一腳踢在鄧軍膝蓋上,差點把鄧軍給踢倒,還好他扛擊打能力還算強(qiáng),硬挨了對方一腳,趁對方腳還沒收回,一把便抱住了胡渣大漢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掀。
胡渣大漢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水泥地上,發(fā)出一聲悶哼。
“好!”
“軍哥好樣的!”其他的小弟在旁鼓掌吶喊。
鄧軍一直以來奉行一句話,叫:趁你病,要你命。所以見胡渣大漢倒地,便乘勝追擊,大喝著繼續(xù)沖上去。胡渣大漢也不是省油的燈,關(guān)鍵時刻突然出腳,用雙腳夾住了鄧軍的一條腿,用力往旁邊一帶。
這下鄧軍也摔在地上,胡渣大漢撲過去,二人便在地上扭打起來,你一拳我一拳,不一會二人便灰頭土臉,臉上和身上全是淤青。
其他的小弟光顧著看戲了,朝鄧軍一個勁的叫加油。
“夠了?!绷忠莸徽f道。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卻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小弟們立即停止了吶喊助威。鄧軍也不敢動手了,停了下來,想要爬起來,卻被胡渣大漢死死拖住,又被他打了幾拳。
林逸走過去,將鄧軍一把拉起來,然后用冷冷的目光注視著胡渣大漢。
胡渣大漢爬起身,也不畏懼,朝著林逸露出挑釁的目光。
鄧軍剛才停手的時候還挨了對方幾拳,心中憤憤不平,還想再沖上去,卻被林逸攔住了。
林逸望向胡渣大漢:“你叫什么名字?”
“想知道老子名字是吧,除非打贏我,否則老子不承認(rèn)你這個老大,相反,還要取而代之?!焙鬂h狂妄道。
鄧軍和其他小弟一聽,大為惱火,這次不光是針對鄧軍了,竟然想撼動林逸在監(jiān)獄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