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曼姐,你瞎說什么呢?”胡仙兒皺眉辯解,懊惱的加快腳步往前直走。事實正如蕭雪曼所說,她也知道林逸早就有一個女朋友,曾經(jīng)還和自己吃過飯,所以即使心里默默喜歡林逸,她也強行壓抑這種感覺,和林逸在一起的時候只是盡量表現(xiàn)的和普通朋友一樣。
但現(xiàn)在,當蕭雪曼把事實給說出來的時候,就算她早知道,心里也很難過和懊惱。
所以胡仙兒根本不想承認,她選擇刻意逃避,快步往前走,突然聽到有人高腳:“站??!再往前走你就被電死了!”
胡仙兒一怔,停下了腳步,抬頭一看,前面五米處,已經(jīng)是巨大的鐵絲電網(wǎng),像是斗獸場一般,將方圓一里內(nèi)的地方都高高的圍了起來。
而叫喊之人則身穿軍服,身材挺拔,國字臉,面容剛毅,大檐帽下一雙濃眉大眼閃爍著犀利的光芒,正是此前就認識的盧中將。
“盧中將,真對不起?!焙蓛阂姳R中將走來,身后還跟了個警衛(wèi)員,連忙道歉。
蕭雪曼也走了上來,笑著打招呼:“盧中將好?!?
面對兩個美女,即使胡仙兒剛才犯了點過失,他也發(fā)不出火,只得說道:“以后要注意了,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這點小失誤絕對不能犯?!?
“是的,盧中將。”胡仙兒低著頭露出歉意的神色。
蕭雪曼拉著胡仙兒的手笑道:“我這好姐妹今天心情有點不好,真不對起。對了,盧中將,您去哪?”
盧中將這才釋然,說道:“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我當了大半輩子兵,還沒遇到這樣的陣仗,心里著實緊張啊?!泵鎸蓛汉褪捬┞?,他也不隱藏內(nèi)心的不安,說的很實在。讓二人對其大生好感。
“對了,我想問你們一件事?!北R中將說道。
蕭雪曼一愣,頓時說道:“盧中將有事請說,只要我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
盧中將原本一臉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我想請問一下,你們組織是不是有一個叫林逸的年輕人?”
二人對視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
“您認識林逸?”蕭雪曼疑惑道。
“不確定,我是認識一個林逸,那是我在燕京的時候,不過不確定是不是你們口中的林逸。所以我想問問一些關(guān)于他的事。”盧中將解釋道。
“噢,原來如此。您盡管問?!?
“以前開會的時候曾聽你們提起過他,他什么時候會過來?”盧中將問道。
蕭雪曼苦笑道:“我們也不知道。不過一旦戰(zhàn)斗打響,我相信他一定回來的?!?
“他會醫(yī)術(shù)嗎?”盧中將又問。
問出這句話,二女眼前一亮,蕭雪曼說:“林逸醫(yī)術(shù)非常高明,估計就是您要找的那個林逸吧!”
“真的嗎?太好了!想當初他為家父治病的時候,我就猜到此人絕非池中之物,沒想到竟然到了你們組織?!北R中將感慨道,眼中閃現(xiàn)出興奮的神色。
“他為您父親治過?。俊?
“對,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不提了,如果你們見到他,請他到我這里來一趟?!?
“沒問題?!笔捬┞⒓凑f道。
等盧中將走后,二人對視一眼,心中都充滿了驚訝,沒想到林逸連軍區(qū)的中將都認識。
……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晚上,天奧就要行動,離現(xiàn)在還有將近10個小時,6號就坐在一間房間的地上,專心致志的獨自玩著大富翁游戲。
地上鋪著游戲圖紙和各種卡片,還有一堆游戲用的鈔票。
6號擲了一下骰子,頓時笑道:“6!”
立即拿著紅色的棋子往前走了六格,看到上面一個價值5萬的“巴頓莊園”微微一笑:“買下了。”
買下“巴頓莊園”,他又擲骰子,擲出一個五,頓時興致勃勃的拿起一枚藍色的棋子往前走了五步,結(jié)果遇到山洪和暴雨,往后又退了6步,算是白走了。
6號玩的興致正濃,卻聽到房間外面?zhèn)鱽硪粋€嘟噥聲:“幼稚!”
他微微一愣,停下玩游戲,微微笑道:“沒想到一向光明磊落的暴雷也學會了在暗中偷窺,看來比人類還要卑鄙?。 ?
“放屁!我只是路過!”暴雷重重哼了一聲,因自己理虧在先,也沒有進房間理論,徑直走開了。
6號聽到逐漸遠去的腳步聲不由一聲冷笑:“暴雷,遲早有一天我會滅了你?!?
咚咚咚!
門雖然沒關(guān),但是卻有天奧在外面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