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姜蕓淺臉色如何,甩袖便走。
姜蕓淺在眾目睽睽之下遭受連番打擊,差點(diǎn)站立不穩(wěn)。
憑什么,憑什么啊?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就算謝世子對她無意,可為何會這般厭惡她?他們明明沒見過幾次面啊。
姜蕓淺失魂落魄地隨眾人回到宴席上,眼前一道道精美的菜肴盡皆失去了滋味,她宛如行尸走肉般恍恍惚惚參加完宴席,最后連怎么回的姜府都不知道。
剛下馬車,就被王玉茹叫到了自己房內(nèi)。
“說吧,最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王玉茹冷著一張臉道。
姜蕓淺從魂不守舍中回過神來,疑惑道:“母親您這是什么意思?女兒不懂。”
“還想瞞我嗎?那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別哭著來求我!”王玉茹恨鐵不成鋼。
方才嚴(yán)文康出事時(shí)自己正好和幾個貴婦去給武邑侯老夫人請安不在,等回來時(shí)聽聞此事,又聽旁人說女兒為了給姐姐潑臟水,上躥下跳讓所有人都看了笑話,她差點(diǎn)沒有雙眼一黑暈過去。
這個沉不住氣的蠢貨!
“母親,女兒,女兒不知做錯了什么,謝世子他……”姜蕓淺見母親容色凝重冷厲,心底的委屈又涌了上來,只能哭哭啼啼地將從姜梔那撿來玉佩,以及和謝祁在茶樓夜會之事從實(shí)道來。
王玉茹越聽臉色越差,等女兒說完,她氣得將手中茶盞狠狠摜在了地上,胸膛不斷起伏,“該死的賤人,竟敢算計(jì)到我們頭上來了。”
“母親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姜梔暗中籌謀的?”姜蕓淺眼角還掛著淚珠。
“她定然早就知道玉佩是謝祁的,卻故意引你出手,是篤定了武邑侯府會錯認(rèn)?!?
王玉茹又想起一種可能,“說不定那賤人還趁機(jī)在謝世子面前數(shù)落抹黑你,讓他對你心生厭惡,才會讓武邑侯夫人改了心意?!?
“武邑侯夫人改變心意?”姜蕓淺心下一驚。
那日來姜府時(shí),武邑侯夫人還對她頗為贊賞,拉著她的手說了好些話。
“你可知今日武邑侯夫人與我談了些什么?”
看著自家女兒一臉懵懂無知的模樣,王玉茹忍不住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上次來家中送請柬時(shí),她話里話外都不免對你的夸獎,可今日,”王玉茹眸中露出一絲精光,“她竟然三句話不離姜梔,還時(shí)不時(shí)地打聽她的品性喜好?!?
外人可能不知曉緣由,以為兩家交好,武邑侯夫人只是關(guān)心姜家晚輩。
可王玉茹還有什么不懂的?
“蕓兒,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姜蕓淺明白過來,“她,她難道想要讓姜梔……那我們該怎么辦才好?”
王玉茹冷笑,“原本還想裝裝樣子,等你婚事定了再慢慢收拾她。既然她如此不守本分,就不能怪我提前動手了?!?
“明日我會去一趟忠勤伯爵府,放心,母親一定替你掃清障礙,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入武邑侯府!”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