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展翅寓意大展宏圖?!彼卣f。
這個解釋跟諸葛賢的一樣。
裴墨染依舊蹙眉,“之前的圖案就很好,下次繡蝴蝶。”
云清婳偷偷翻了個白眼。
狗男人還提起要求了。
“本王還知道了蠻蠻是比翼鳥的意思,那日分別,你跟皇兄是不是在心里暗笑本王是大老粗?沒學(xué)問?”他面帶慍色,晃著她的肩膀逼她回答。
她繃不住了,清冷的神情出現(xiàn)了裂痕,嘴角抽搐,“妾身不敢……”
“還說沒有!”裴墨染一下子坐起身,他氣悶地掐她的腰,“你考本王四書五經(jīng)、《兵法》《策論》《鬼谷術(shù)》!”
云清婳癢得一顫,她趕忙按住在腰間作亂的手,賣乖求饒:“夫君是軍事奇才,用兵如神,妾身豈敢考夫君?妾身的名字粗鄙,您不知道又有何妨?”
他顯然不信她的話,俯下身正欲再次品嘗她的唇瓣,云清婳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怕……”她苦著臉,指著他戰(zhàn)袍上的大片血漬。
他一愣,嗤嗤地笑了,遂命令婢女備水,轉(zhuǎn)去浴室沐浴。
云清婳這才得以喘氣。
狗男人,臭死了!
……
清心閣。
趙婉寧狠狠砸了藥碗,她咬牙切齒地罵道:“賤人!又搔首弄姿勾引王爺!”
婢女嚇得大氣不敢喘,紛紛跪地叩首。
寶音也替主子心煩,她糾結(jié)片刻才勸道:“王妃,您還是快快侍寢吧,若是被云清婳捷足先登,她就會是王爺此生的第一個女人,在王爺心里總歸……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趙婉寧就一巴掌扇了過去,“住口!”
寶音沒站穩(wěn),一屁股栽倒在地,手扎進(jìn)了碎瓷片里,鮮血直流。
趙婉寧緩緩從憤怒中回神,她的眼底有什么稍縱即逝。
她從發(fā)間取下一枚梅花金簪,遞給地上的寶音,擠出笑,“沒事吧?我方才生氣上了頭,把你當(dāng)做云清婳了?!?
“奴婢沒事,奴婢知道的,您不是沖奴婢……”寶音雙手接過金簪,感激地說。
趙婉寧命人去拿金瘡藥,她長嘆一聲:“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的病……”
寶音臉頰一紅,羞澀道:“其實熄了燈,也看不出來?!?
忽地,趙婉寧被熏香嗆到,她狠狠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她的臉色驟變。
“王妃……您……”寶音擔(dān)心地蹙眉。
趙婉寧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寶音當(dāng)即叫了水……
……
清心閣的事,很快傳到了云清婳的耳中。
飛霜趴在榻前,嗤笑道:“趙婉寧果真被氣死了!”
云清婳的眸子一轉(zhuǎn),其中的算計快要溢出來,“趙婉寧經(jīng)常白天沐浴嗎?”
“最近是有些頻繁,聽說一天至少會擦洗三遍?!憋w霜道。
云清婳笑了,她湊在飛霜耳邊說了什么。
飛霜眼前一亮,看她的眼神多了一絲崇敬。
主仆二人正說著,婢女就來通傳。
管家送手串來了,足足送了幾箱。
云清婳看也不看,就命人鎖進(jìn)私庫。
恰好裴墨染沐浴完畢,正欲找云清婳兌現(xiàn)出征前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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