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停下腳步往回走,走到黑衣人面前低語了兩句。
黑衣人點頭,不一會小混混門口的警察都離開了。
阮宓躲在了天一的病房。
頃刻間,滿走廊空無一人。
走廊拐角的周媚急得團團轉(zhuǎn),有警察看守他要怎么進去呢!
正想著,周媚又探了一下頭,這一看,愣住了。
怎么沒人了呢?
左看右看一個人都沒有。
她沒有直接出去,還是耐心地等了一會。
直到十分鐘之后,周媚才行動。
當(dāng)周媚進入病房的時候,阮宓才走了出來。
悄無聲息的來到病房門口,周媚正鬼鬼祟祟地盯著小混混看。
在床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最后,周媚居然拿起枕頭高高舉起,看樣子準(zhǔn)備往小混混的臉上捂。
阮宓眼神一凜,輕輕敲了一下房門。
突然來這么一聲,周媚嚇得趕緊把枕頭扔了。
看了一眼門的位置,只見一個影子飄了過去。
周媚差點尖叫出聲,趕緊把枕頭撿起來放回原位。
打開房門看了一眼走廊,見沒人腳下生風(fēng)地跑了。
誰知剛跑到拐角樓梯處,阮宓迎面走了過來。
阮宓攔在了周媚的身前,“周媚?你怎么在這?”
周媚嚇得一哆嗦,啊的一聲,抬頭看見是阮宓,眼中一瞬間出現(xiàn)的慌亂異常明顯。
阮宓狹眸微瞇。
周媚定了定心神,盡量讓她的聲音聽起來跟以往一樣。
周媚:“你干什么?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说?。?
輕輕拍了拍胸口,表示她真的被嚇到了。
阮宓輕嗤,“我只知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周媚眼神閃躲,多少有些心虛,“你什么意思?”
阮宓逼近,“你在心虛什么?難道是剛剛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周媚下意識往后退,嘴上逞強,“你別亂說,我心虛什么,我又能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阮宓一直盯著周媚,直到把人逼迫到墻角才停下。
阮宓追問,“那你為何會在醫(yī)院?還鬼鬼祟祟的?”
周媚:“我為什么不能來醫(yī)院,又不是你家開的,我也沒有鬼鬼祟祟,我是過來做流產(chǎn)后復(fù)查的,這你也要管?”
阮宓:“這里可是加護病房,并不是婦產(chǎn)科,你別跟我說你眼睛瞎跑錯了樓層?!?
阮宓又瞟了一眼小混混的病房,“那個房間里住的是你孩子的父親,他意圖開車殺人。
周媚,這里面有沒有你的手筆???”
聽到開車殺人,周媚呼吸一窒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孩子的父親,什么殺人,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阮宓冷笑,“跟你沒關(guān)系嗎?既然沒關(guān)系,你為何偷偷溜進病房,還想著用枕頭捂死他。
你說跟你沒關(guān)系,那他為何口口聲聲說著為他的孩子報仇,為你出氣?!?
周媚臉色大變,再也維持不住表面的鎮(zhèn)定。
手里的包包都被她捏變了形。
“阮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污蔑我,我和修白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你也不用事事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