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開信封,方旭閱覽信件后,頓時冷哼一聲,一掌將信件震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    “一個仗著家世才混上城主之位的廢物,也敢來管我的事情?”
    一旁捏著柔軟之處的青云宗弟子好奇地看著震怒的方旭,
    “方師兄,發(fā)生什么事了竟然惹得師兄如此生氣?可有我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距離相近的幾名青云宗弟子紛紛投來目光,爭先恐后道,
    “沒錯,尋找邪修并非三天兩日能夠完成的任務,我們正好閑著也是閑著,若能替師兄解憂也是我等的榮幸?!?
    方旭嘴角一勾,面色從容地笑呵呵道,
    “并非什么大事,只是某些人仗著有內(nèi)門長老父親撐腰,當上一個撒手掌柜的城主,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管到我的頭上來,真是不知好歹。”
    雖然宋真是內(nèi)門長老的兒子,而他方旭看似只是一個外門弟子而已。
    但方旭在沒有出眾家世的情況下,能夠年紀輕輕就達到煉氣五階,早已得到內(nèi)門長老的看重!
    只等他突破到煉氣境后期,自會有內(nèi)門長老親自收其為徒!
    在修仙界,師徒之間的關系,哪怕比起親生父子也不遑多讓!
    一個靠著內(nèi)門長老父親,才勉強突破到煉氣境四階的廢物,憑什么和他相提并論?
    甚至還敢對他指手畫腳,讓他放棄迎娶陳惜月?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宋真一封信,他就放棄了陳惜月。
    那世人豈不是以為他怕了宋真?
    他方旭丟不起這個人!
    至于死去的王山和兩外兩名青云宗弟子,方旭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這三人肯定是死在了邪修的手里,一眾青云宗弟子來此就是為了討伐邪修。
    那邪修遲早會死無葬身之地。
    而一旁的青云宗弟子們,聽到方旭口中的人竟然是內(nèi)門長老的兒子,一個個就像是鴕鳥一般縮起腦袋,不敢吭聲。
    整座醉紅樓一樓和二樓都人滿為患。
    為了一個好名聲,方旭帶著青云宗弟子只是占了二樓而已。
    一樓所有其他人的消費,也都由方公子買單!
    只不過其他桌的客人都有紅倌為伴,甚至還有人毫不在乎旁人眼光,當場就開始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只有一個黑衣人,獨自占著一個桌子,自顧自喝著酒。
    這黑袍人雖然在喝酒,但是卻時不時有酒水從他的頸上流淌下來,打濕黑袍。
    “原本……想要和你一起來的,沒想到……還是我一個人先來了?!?
    沙啞的如同磨砂紙般的聲音響起,斷斷續(xù)續(xù)的聽起來極為瘆人。
    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紅倌來到黑袍人身邊坐下,媚聲道,
    “客官一個人喝酒未免太悶了些,若是有什么心思,不妨和奴家說說,也許奴家可以為你解解憂。”
    “客官放心,奴家可不是那些只知道阿諛奉承宗門弟子的女人?!?
    一臉濃妝的紅倌臉上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如果不是我父親酗酒家暴,媽媽臥病在家,弟弟還想要修仙求長生,我也不會來醉紅樓求生?!?
    說著,紅倌就伸出手伸進黑袍人的黑袍之下。
    但很快,她就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細細品味,卻發(fā)現(xiàn)那不是她想象中的東西,而是一截枯瘦的手腕。
    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考不考慮……讓你弟弟當一個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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