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
    下午一點,這個女人換了一身衣服,戴著墨鏡、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領著一個瘦高的年輕人又過來了。
    雖然這次捂得更嚴實,但女人明顯也更加警惕,步行街不能過車,她一路上領著那年輕人左顧右看,與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更是明顯有些緊張。
    到了楊寧的小店,她一進門,不理會跪坐在地的女孩的歡迎話語,直接指著身后的年輕人說:“就是他?!?
    女孩抬頭看了年輕人一眼,剎那間,年輕人屏住了呼吸。
    那領著年輕人過來的女人見此冷冷一笑,說:“年輕是年輕,相貌也好,我看得上,就是那方面本領不太能用!”
    年輕人一聽先是看向跪坐在地的女孩,急忙臉紅辯解道:“我那是太緊張、太緊張了!玲姐,你可別亂說??!”
    女人伸手點著年輕人的腦袋說:“緊張?你是當著人家小姐姐的面不好意思說吧?你要是有老鄭那一半的本事,我就知足了!”
    女孩笑著起身,走到店鋪內(nèi)那長長的落地書桌后盤腿坐下,在桌子上點著兩根蠟燭,“麻煩出示一下生辰八字?!?
    “黃珂,生日”
    中州東站。
    兩個出租車司機趁著等客的間隙下車抽煙閑聊。
    “聽說了么?云都路那邊有個小區(qū),里邊死了三個人,血都滴到下邊一層住戶的家里去了!”
    “聽、聽說了,那天、那天我剛從機場拉了個人送到云都路?!?
    “你怎么了?感覺心不在焉的?”
    “沒事,沒事。”
    “對了,你不是喜歡跑機場么?怎么跑高鐵站來了?”
    “最近,有點邪門”
    “邪門?說說、說說!我就喜歡聽這事!”
    那出租車司機捏著煙的手微微發(fā)抖,看了看四周,顫聲說道:“老吳啊,我跟你說,我好像是真撞了邪了?!?
    “大概是十來天之前,我從機場拉了一個看上去挺斯文、挺秀氣的小伙子,白衣白褲,挎著個白色的手提布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干凈,送到云都路,就從那天開始,我了個老天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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